查看完整版本: 【猎艳江湖梦】【全】作者:陈苦

christmast 2008-2-4 21:0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卷

第十三章 抱月落纱

    我的群白姿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希平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
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
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
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
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
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
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
易捞。

    希平觉得他这个岳父风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风爱雨知道希平来了,跑出来投入希平的怀抱就哭。

    希平安慰道:“小爱雨,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我的群风爱雨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希平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
败,掉头就朝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希平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
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华初开夫妇看着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华蕾,刚要说话,华蕾却投入
希平怀里,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希平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平儿,你、
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希平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黄希平都糊里糊涂,
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
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
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华蕾的衣服,华蕾却抱得希平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
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平儿作哥哥?妳疯了吗?”我华初开才是你
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希平只好劝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
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华蕾道:“不!”

    希平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希平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希平,
生怕希平走丢了。

    希平双手搂过雷凤和独孤棋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希平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雪儿不罢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
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雪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杜思思怀中抱过雪儿,道:“让冰姨亲亲雪儿,妳
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雪儿说
是吗?”

    雪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
亲嘴的,雪儿明白了。”

    “华小波,你离我远点!”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
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
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尤醉已经醋威乱扬了:“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尤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
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
她?”

    “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
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独孤明急忙挡在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
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希平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
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
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希平扭腰甩屁股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
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希平道:“你、你这色魔,你欺
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
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华蕾差不多。

    希平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华
蕾,那就麻烦了。

    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
还学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
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希平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梦情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
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希平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水洁秋
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希平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
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
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希平一脚踢过去,华小波连忙闪开。

    四狗笑道:“希平,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他朝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
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华小波走到希平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
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希平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
──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雪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希平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
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
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希平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
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
她们?”

    希平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
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雷龙笑骂道:“希平,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
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
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四狗道:“这似乎很严重耶,希平!”

    希平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
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
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黄希
平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
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
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希平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混蛋!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雷凤道:“希平,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接着她把梦情派两女到长春堂之
事说了。

    希平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
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
漂亮吗?”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雷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希平道:“我师傅要见你!”

    希平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
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希平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希平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
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
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柔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水洁秋的娇里
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希平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
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希平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
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
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
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黄希平,放开抱月!”

    希平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
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希平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
是站在原地。

    希平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风爱雨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希平?妳这疯女人,希平抱的
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
拿去喂野狗!”

    雷凤、冷如冰、杜思思、独孤棋四女围住了希平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
袭希平,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希平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
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尤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希平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希平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
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希平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
“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希平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
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
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
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
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
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
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
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
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
枉!”

    四狗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希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
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希平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希平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
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
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希平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
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
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希平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
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希平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
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
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风爱雨靠在希平的臂膀,道:“希平,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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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23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一章 丐帮总论
   
    众人进入风自来的寝室风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希平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
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
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风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希平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
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螛希平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
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
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
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
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爱雨,你爹的生意头
脑好灵通耶!“风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希平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
豁出籗哊风爱雨嗔道:”希平,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风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爱雨,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
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
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独孤雨,但在未遇到独孤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
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
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希平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
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四狗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独孤明拍着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
好的明证。”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
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
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
么?一派胡言!”独孤明“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华小波道:“当然要了。”

    独孤明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
人的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
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
我就保护你。”

    四狗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华小波笑道:“华小波时代。”

    独孤棋诠释道:“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
    良心的小男人!”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
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
“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
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
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黛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
叫做舞新和舞蜓,独孤明的呼为舞甜和舞燕,四狗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
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风自来朝四狗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四狗答道:“是的。”

    螛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爱雨也
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
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
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爱雨的娘过世后,我就想
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
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
彩。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
名字?”

    风自来不经意地看了希平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
唯一的朋友。”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风自来又对四狗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四狗大惊,道:“我行吗?”

    靣四狗吼道:“独孤明,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四狗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雷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
皮。”

    风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四狗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风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希平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螛独孤明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独孤明,你这不是在损我吗?”四狗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四狗呢?

    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希平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四狗,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

    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独孤明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
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风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
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独孤明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
    四狗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风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
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
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
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
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
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
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
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
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
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
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

    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
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
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希平道:”哇,岳父,你怎么一
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
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四狗,
快拜我岳父作师傅!“四狗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风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四狗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希平,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
好像比我还兴奋?”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
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
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
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
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

    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
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
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
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
是妻子啦!”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
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
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
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
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靣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
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你们不要在这里
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
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
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
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
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
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
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
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
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
算帐。”

    諲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
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
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
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

    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
我饶不了你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
找我爹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
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
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
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
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
华蕾。

    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得
    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
好意思,会害羞哩!”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风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

    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雪儿给我抱。”希平抱过雪儿,另一只手搂住杜思思的腰,笑着细
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杜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希平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杜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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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33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二章 柔云心绪
   
    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
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
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
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
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
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
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
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
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后面的华小波拉住,
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
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

    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
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
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
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
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
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
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
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
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
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
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
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
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
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
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
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
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
諲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

    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
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
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
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
“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
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你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
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蹚尤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
别乱讲。什么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
那一管。

    ^s^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
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着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
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
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
来干什么?”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
搂着她。

    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希平笑道:”醉姐,你
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
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
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
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
陪你那群娇妻了。”希平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
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
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
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
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情欲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情欲瞬间冷却,寒着脸
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
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
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
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
尤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
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希平了:“你不
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
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
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
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
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
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
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

    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
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

    希平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管
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
吧?嗯,你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
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着人的
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么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
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肉棍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希平
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
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

    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
戏她的香丁。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
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
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么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

    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
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
注的是这里。”

    絜詆亃躯剧颤,道:“你这是什么?”

    希平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不
知道施柔云糊涂地道:”什么?“


    施柔云道:“难看死了。”

    希平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施柔云嗔道:“不知道。”

    希平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
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尤醉在他背后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希平回头道:“你再踢我一下,我就插死你!”

    尤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希平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
你说我敢不敢?”

    希平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
有我的孩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
他回脸看见絜詆慛ck魎魎0W施柔云道:“要什么?”

    希平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
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希平的手,却听得希平道:“喏,柔云小乖乖,
就是放进这里,你尿尿的地方。”

    施柔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么大,人家那里这么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

    柔云小宝贝!“希平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柔云。

    尤醉实在忍无可忍,在希平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
要找尤醉算帐之时,却被尤醉甩落地上:“你什么时候都想哄骗柔云!”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
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
堪。

    竟然光着屁股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尤醉看着高壮挺立的希平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肉棒,这应该是她又熟悉
又陌生的吧?柔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么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
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希平见尤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
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倒
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的
滋味。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
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尤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尤醉看着希平消失,叹道:“柔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的,
你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尤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
的心呀!柔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
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操,错给了男
人,就一辈子都要后悔的。”施柔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尤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
么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尤醉道:“你爱他吗?”

    施柔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尤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施柔云道:“不论他对柔云做什么,柔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尤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
的名字,这连雪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
苦。

    柔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
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
柔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
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
地依靠着他。“

    尤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柔云摇摇头:“不是。”

    尤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柔云道:“也不是。”

    尤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柔云眼望着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
许是因为他很疼柔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
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
我不得不恨他。”“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柔云,那时我
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
有力,也很温柔。

    我当时睏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
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么睡的。“”在以后很长
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点的。我虽不能
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后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罗府他被
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
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
‘你进步了许多’!“”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柔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柔云,
让他们别伤害柔云,柔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后,他就强迫柔云和他共乘一骑,我
几乎每天都依靠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
知道他不会伤害柔云的。“”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柔云,
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柔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
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柔云跟
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柔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一点
厌恶感也没有的。“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
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
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你知道
吗?柔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柔云一个人承受,柔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
呀!这世界,真荒唐!”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尤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柔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
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
不是为恨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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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33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三章 异情诱惑
   
    希平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黛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四狗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四狗心中虽不
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风自来习武,他已经顾
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黛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四
狗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黛妮的心不在他身上,
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四狗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黛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
吧!

    希平当然不会了解四狗的苦恼,也不知四狗和黛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
为什么黛妮要独自居住?

    諲息吗?“

    黛妮却道:“我在等你。”

    希平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黛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希平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黛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希平被她撩
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希平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黛妮道:“若是美女呢?”

    希平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
然选择履行义务了。”黛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希平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黛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
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
样一事?”

    黛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希平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
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罗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
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他刚
站起来,黛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希平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黛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希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
腿,兴奋地道:“嗨,黛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
吗?

    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
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黛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
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
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
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黄希平?

    黛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
教我吧!”希平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
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
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
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
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
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黛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
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人
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快
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黛妮摇头:“不明白。”

    希平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下
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们
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不
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看
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白
了吗?”

    黛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操!”希平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
人为何会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
并存,或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
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
啊!”黛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
为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
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
个十足无赖和淫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
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
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四狗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
就是黄希平。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尤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罗
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
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希平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慑
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

    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
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黛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希平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
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四狗,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俌済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希平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
“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哦,是吗?”黛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
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
脱衣舞好吗?”

    希平凝视着黛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
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黛妮惊诧。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
    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
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四狗也错了。

    希平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黛
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
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希平
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
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
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
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希平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希平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
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
了,亯髰梍緗i_汵黛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
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
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黄
希平,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黛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
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
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希平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
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
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双乳半
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四狗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
得四狗难以驯服她。

    黛妮的双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乳头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乳房便在
胸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希平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希平,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希平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
吞到了胃里。

    黛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希平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黛妮,你胯间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
你的美丽,把它脱了!”黛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希平一直看着黛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
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黛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希平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希平咽了咽口水,道:“黛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

    黛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
到她剉黛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性感的臀部几乎贴在希
平的脸上。希平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
一捏,她的站着,撩起上边的脚,仿佛横着的用肉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
就在自己的私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希平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蜜洞里抽
动@w黛妮像个荡妇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把,下了床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
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
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哈哈,黛妮,你下边已经
发生黛妮看着希平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希平弄
得情动,下体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根,
却无誰奲諲剉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肉体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
头,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希平出了黛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
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独孤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么
会对四狗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独孤明道:“小波,我也没说希平会那样做呀!”

    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独孤明道:“希平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的
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么招
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对抱月不感兴趣,那么,我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独孤明道:“什么你华小波时代?没有希平和你竞争,还有我独孤明,咱们
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噢,抱月,你是我独孤明心头
那一轮千秋之月!”

    华小波拍拍独孤明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独孤老兄,
岂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

    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
与我们争了。“独孤明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
在他的面前显得很无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
当然也没有道德。我华小波不怕像你像浪无心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
道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独孤明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
求抱月吧?”

    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独孤明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一齐上很乱的,可能
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
轮流重复,看谁的魅力大,谁先取得抱月的身心。”华小波拍马屁道::“独孤
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一齐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
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
何?”

    独孤明举起手掌,和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掌声响后,独孤明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独孤明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
不理的,很没趣。”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独孤诗,你不是
也叫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独孤明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
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
风度,真是服了你。”

    独孤明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独孤明的真本领。”

    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
婆好了。”

    独孤明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
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独孤明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独孤老兄,不如我
们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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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34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四章 回春梦蕾
   
    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
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
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
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
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
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
    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
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
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
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
气陪雪儿玩了。”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
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
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
人家那里。”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私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
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
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
他。矁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
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
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
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
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
妈妈哦,雪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
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
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
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
屁股的。”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
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
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
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
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
了,把门反锁了。”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
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
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諈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
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
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
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
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
把初!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
你的梶磃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
她的?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
有像衁衁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肉体上抽插着,直把藕儿弄得
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
次时还亯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
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
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
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
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
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
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
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
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乱伦,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
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
和紧頃“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肉棒的进出间,
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
─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
潮。

   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
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高潮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
同时_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
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
就注定是'Y錞剉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
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
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
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
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
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乳房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
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
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
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
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
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
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
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
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希平的
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
自尽。”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
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
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
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
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
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
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华
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
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
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
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
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
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
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华蕾突然扑
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
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
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
眼继续睡觉。

    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
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
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
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
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
欺负你了。”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
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
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
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
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
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
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
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
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
蕾。我该走了!”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
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
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
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
的胸膛,雪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么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
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杜思思有些
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
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
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
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
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
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
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
着?”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
里也不肯去?”

    “嗯。”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

    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
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
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
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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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35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五章 各为偶像
   
    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

    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华
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

    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
等待,他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希平替白氏姐妹
疗伤时,他与独孤明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
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华小波和独孤明总是趁机
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
吓了一跳。

    她道:“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
这种?”抱月继续往前走。

    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
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
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
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
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
朋友。”

    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
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
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
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
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
搞的女人!”

    哇,华小波不愧是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希平和四狗之外,就剩他
华小鈒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
“啪”!

    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希平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华小波耳光。

    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
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
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
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
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说罢,扬长而去。

    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
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
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
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华小波的难兄难弟独孤明。

    这位独孤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
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独孤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
点撞着姑娘了,独孤明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
花,抱月收下了。”她接过独孤明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
赞叹道:“这花好香!”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独孤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
得独孤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独孤公子,抱
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独孤明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
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
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独孤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
插手。我要走了,再见,独孤公子。”“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唉!他像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
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
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独孤明赏花之后还摘
鲜花?

    虽是如此,独孤明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
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

    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希平,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
以为希平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希平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
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希平面前,叱道:“黄希
平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希平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希平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
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希平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独孤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希平道:“独孤明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
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我才不接受!”
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希平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希平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
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
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希平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
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

    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
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
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希平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还
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希平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
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
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希平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希平依言放开她。

    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希平,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你知
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
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
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
么样?”希平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
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希平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
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抱月
的手离开希平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U 希
平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
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
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
的欢欣和跃动。

    “黄希平,你吻够没有?”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
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希平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
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
吻的?”

    “是的,小姐。”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希平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藉
口扇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
吧!

    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抱
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希平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
我能不能管?”

    希平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
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希平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
之后轛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
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
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
连别人的身法都看不清,还找人打架?你能活这么久,我看全是幸运,除了这点,
希平也不生气了,嘻皮笑脸地道:”老子至少还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她的耳边又响起希平的声音:“如果不信,我立即脱裤子给你验证,绝对
的正品男人,如假包换!”

    她正脸盯着他,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很中肯。”

    希平笑道:“当然啦,老子就是能把你干趴的男人,绝对的!”

    他的话刚落,小腹就中了梦香的脚踢,倒飞出十步之遥,就听得梦香道:
“我也是能随便把你打趴地下的女人!抱月,跟我走!”

    抱月疼惜地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拳王,暗叹一声,默默地跟随梦香。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梦香的背影,叫喊道:“你这臭娘们,有种回来再
打!

    趁老子不注意时出招,算不得数!喂,你回不回来?妈的,总有一天,老子
干死你在床上!“”姐夫真是英明神武!“华小波从希平背后闪出来。

    希平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华小波笑道:“就在姐夫被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希平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助阵?”

    华小波为难道:“姐夫,你知道的,只要一打架,我逃得比谁都快,哪还顾
得上助阵?”

    “我的刀呢?”希平终于想起他的刀了。

    华小波双手一摊,道:“在床底下。”

    希平爆跳如雷:“你竟敢把我的刀丢到床底下?”

    华小波怕怕地道:“姐夫,我这就
去拿来给你。”

    希平道:“还有什么用?人都走得不见影了,下次记得及时出现。你小子做
什么都迟到,就他妈的打架的时候喜欢早退,一点忙也帮不上。”华小波弯腰笑
道:“是是,我记住了。姐夫,我觉得拿刀打赢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好把
她们泡上床,那才显得姐夫的伟大魅力。”

    希平略为沉思,道:“你的主意不错,就怕梦香长得对不起猪八戒。”

    华小波道:“那就先泡抱月好了。”

    希平哂道:“抱月已经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泡吗?”

    “什么?”华小波惊讶地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姐夫的女人了?”

    “刚刚。”希平不可一世地道。

    华小波赞叹道:“姐夫实在是厉害,看来我还要多多学习。”

    希平对他的马屁话很满意,大声宣布道:“就梦香这见不得光的太臭屁,老
子发誓强奸她一万遍又一万遍!”

    华小波的眼神凝结成两个漆金大字: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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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3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六章 醉心月雨
   
    “我说什么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黄昏来临时,希平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么
也不肯走。

    希平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么也不干,就是不走。”

    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姑姑鸣不平了。

    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么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
会变梍怎么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

    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当然!“希平理直气壮地道:”
不然留你干什么?“

    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希平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么
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希平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

    雷凤道:“希平,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
处理吧!”

    风爱雨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希平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
不替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
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
这个大臽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希平、小月、华小曼和华蕾。

    希平抱住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
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华小曼道:“那你就占
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希平干咳两声,朝华蕾道:“不走就算了,
今晚把你的初夜也留下来,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还是处女?”

    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希平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
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
服,你才会放过我吗?”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希平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
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
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
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
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
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
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黄希平
终生的娇妻。”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尤醉,继而想起独孤雪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希平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
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华蕾让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
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华小曼正想敲门,希平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华小曼敲开门,施柔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
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
反对吧?”

    施柔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
人吗?”

    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施柔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华蕾。

    躺在床上的尤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
呢?”

    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
却先逃了。”

    尤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
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

    华小曼和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柔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絜詆慛俉枡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
这样施柔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柔云也
恼他哩!“

    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柔云,
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华蕾道:“姑姑,你和柔云聊聊,我要
回去睡觉了。”

    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希平,因为希平被追上来的尤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
了。

    尤醉喊道:“黄希平,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华蕾,不料又来了个尤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
被女人烦死。

    尤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
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希平进去。

    希平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尤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尤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
什么躲着我?”

    希平道:“笑话,我黄希平会躲你?”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希平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
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尤醉仰视着他,突然双
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行吗?“

    尤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
也不希平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
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
潮,要了柔云,尤醉凝视着希平,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
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
孩子有一个很混藛剉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
孩子的妈妈了,呜呜!”尤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
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希平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
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
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
你。“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
这个意`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
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
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
错误的肉体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尤
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
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
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
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
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
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
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
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
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

    她都糊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
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
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
你别走,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
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
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
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
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
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
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
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
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
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
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
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
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
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
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
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
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
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
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尤醉
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
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
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
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
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
我饶哊”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
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
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
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
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做爱,你知道,那是每一个
男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
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
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
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做这种事的时候,谁
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
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
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做爱?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做爱时,心里会想
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
做爱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
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
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
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
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
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
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好衣服滚出去!“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
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
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
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
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
有时间拒绝。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
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
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
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
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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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3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七章 进退之间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独孤明和华小波一半的欢
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
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
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
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
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
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
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
“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她从希平
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購希平一
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
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
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
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
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
她时,会把你带走!”“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
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
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
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
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
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
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
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
“就你最坏!”“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
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
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
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鸡巴!”梦香的双眼
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
    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
    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鸡巴”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
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

    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
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
“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
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
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
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
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
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
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
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
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
“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
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
以后你就会知道。”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螛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
很识鰁?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
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
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
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
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
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
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
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
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
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
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
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
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
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
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
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
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
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
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

    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
“狗屎”

    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
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
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
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
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唉!世
上怎一个独孤明了得!

  最后还是太上皇雷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雷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雷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雷凤,道:“你不和
我们一起去吗?”

    雷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
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雷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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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4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一卷

第八章 夜露轻柔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
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四狗并没有跟随希平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
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枱”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
四狗哦!

    留在四狗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
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黛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
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
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雷龙,所以
也相跟随着。

    希平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希平不敢对小月
轻举妄动。而华蕾、尤醉和施柔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
把尤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华蕾和施柔云,希平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希平的兽欲得不到满足,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
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
的纠缠,任他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希平失败后,黛妮便不大与希平说话,只是每看着希平时,眼
神里多了一些迷茫,希平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希平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柔云和华蕾很不习惯。这
两个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
女孩一般哭了,希平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柔云,希平听从尤醉的话,不再欺负她
了。

    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柔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希平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

    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
赤裸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
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
    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
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
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
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
“没必要告诉你。”“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
    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
转珟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
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
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赤裸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
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
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
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
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
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
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
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
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
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
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
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
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
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话一出,
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
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
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
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
是你購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
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
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资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
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
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
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
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
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
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
    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
老公,我就放了你。”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
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
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
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
心抱了个女人,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
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
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
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
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
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
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
女的住房。

   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
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
我亲亲!”

    华蕾嗔道:“做梦。”

    希平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柔云小宝贝,睡这
么早呀!”

    施柔云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背着他睡了,不答理他。

    希平自感无趣,自从上次诱惑施柔云失败并且被尤醉抛落床之后,他就没有
主动慛他再次道:“小哑巴,你别用你的小屁股对着我,小心我打烂你的
小屁股。”

    施柔云还是不言语,尤醉叹道:“柔云睡了,你别逗她了。”

    希平放过施柔云,找上傻傻站着的华蕾,道:“你似乎很有精神?是否决定
献身给我?”

    华蕾一跺脚,掉头走到另一张床,倒头就睡。

    希平叹道:“看来你还是想当我的二娘多些,改天我和爹谈谈,让他娶了你!”

    “我谁也不嫁!”华蕾怒喝一声,就学施柔云一般不再言语。

    希平轻笑,亲吻着尤醉,道:“我要对柔云使坏了。”

    尤醉道:“你不理她的这段日子,她很不开心。”

    尤醉从希平身上下来,用行动鼓励希平去挑逗她的小姑。

    希平下床走到施柔云床前,站了一会,弯腰下去看了看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儿,
悄然掀开被子,滑入被窝里,贴着她的背侧睡过去。

    希平轻声道:“柔云小宝贝,你的大仇人来陪你睡觉了。”

    施柔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希平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料这小妮子是在
装睡。

    諲縊奲装睡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了。“施柔云睁开眼,张着嘴喘气,道:”
坏人,别捏我鼻子,我呼吸不了,你放开人禰她一手推希平的胸膛,一手去拉他
那捏着她鼻子的手。

    希平松开手,让她自由的呼吸,他的手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发撩上去,道:
“为什么不理我?”

    施柔云赌气道:“别抱着我!”

    希平笑道:“不喜欢被大仇人抱着吗?可是我偏偏喜欢抱着我的柔云小哑巴,
唔,让我亲亲!”

    “不!”施柔云嘟起嘴拒绝,不料却变成迎接希平的吻。

    希平蜻蜓点水地吻落她的红唇,柔声道:“为何这么恼我?”

    施柔忘了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

    他是她的仇人,她当然恼他了!

    然而好像并非如此,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恼他的,他要抱她亲她的时候,她虽
不愿意,可是他做了之后,她也没有真的恼他,后来他见了她也不招呼一声,更
没有对她动手动嘴了,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恼他了。

    希平觉得怀中的人儿已经安静,朝她眨了眨眼,道:“不恼我了?”

    施柔云舔舔嘴唇,道:“你说不理我的,是你说的。你不理柔云很久了,为
什么还要这样对人家?”她的语气中有些哽咽。

    希平道:“你喜欢我对你不闻不问,还是爱我的坏举动?我知道你还是把我
当成你的仇人,不喜欢我抱着你,可是我这仇人太可爱了,我欺负你成了习惯,
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欺负你,我心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就忘记了我以前说的屁话,
只想欺负我怀里美丽的人儿。当然,如果你不准我欺负你,我会听你的话,为了
你,也因为你死去的大哥。”施柔云道:“不准提我大哥,柔云没替他报到仇,
对不起大哥!还有,我从来没有叫你欺负柔云,你偏做了,你不是好人!”

    希平叹道:“你大哥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大哥
生前或许恨我,但在他死前的一刻,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恨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他
唯一的妹妹交讬给我照顾,而我偏偏不是什么好人,免不了要对你乱来。小哑巴,
有时你可爱得令我色心大动哩!若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就以一个
哥哥的心态对待你,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替你大哥照顾你,并且找一个很好的男
人让你嫁了,完成你哥最后的愿望。至于报仇,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哪怕你大
哥真的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杀,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挣
扎到最后,况且我本身就是个自私的人,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他顿了一下,继
续道:“你要一个仇人的坏,还是要我像一个大哥一样对你好,啊?”

    施柔云咬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突然把脸埋入希平的胸膛轻轻抽泣,双手
不再推拒他,而是绕过他的腰背紧紧地抱住他。

    希平让她哭了好一会,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施柔云的娇躯剧颤,抬首出来,哭喊道:“我不要你对我好,你才不是我大
哥,我不要你的照顾,也不要找男人,我能照顾自己,你是恨人家拿刀刺你,就
不准人家跟在你身边,还躲着柔云,不理人家了。”希平道:“以后不要把我当
成你的仇人好吗?”他的手抚过施柔云的俏脸,轻叹出声。

    一只嫩手儿抓紧他的大手,这只手儿的主人道:“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大
哥?

    难道那时你不能一个人来吗?我会叫大哥把雪儿让你带走的。“她说得很简
单,也许很多事情在她单纯的思维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就如同她情不自禁地爱
上这个男人,只是不管她爱得多深,这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仇人──这似乎很简
单,事实上却复杂无比。

    希平不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搂紧她,道:“睡吧!别问太多,也不要想,
明天是怎么样就该怎样,今晚你还是我怀里的安琪儿,我要你在我的胸膛做着温
馨的甜梦。我知道,你习惯了我这个大仇人的胸膛,你曾经依偎着我睡了许多时
候,在我心里,我是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的,只要你也愿意。”施柔云没有
出声,或许是睡着了。

    希平看了看尤醉和华蕾,她们也都睡着了。

    他当然也要睡!

    搂着他的柔云小宝贝。

    夜都静了,黛妮悄然进入小露的房间,两女并肩走到床沿坐好了。

    黛妮轻声道:“小露,你是什么时候与他纠缠上的?”

    小露把与希平之事的始末说了,最后还埋怨黛妮,道:“刚才你为何不帮我?”

    黛妮解释道:“那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帮?”

    小露道:“你至少应该劝劝他,让他放开我。”

    黛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希平这个人,他是随便劝得了的吗?”

    小露恨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刚遇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人物,
而且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名震江湖,谁料到他是此种人?”

    黛妮叹道:“很多事你是无法料到的,我也以为他是色狼一匹,但是当我极
力诱惑他时,反而被他将了一次,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也不敢坦然地面对他。”

    小露道:“少爷让你做的事,你也没办成了?”

    黛妮神情落寞,幽幽道:“我是不该到中原的,你少爷要我办的事,也许这
辈子我都不能办到了。其实他的武功已经接近无敌了,何苦要什么雷劫刀法呢?

    小露,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吗?你也爱他的,你说说,我这样为他
付出,值得吗?“

    小露沉默。

    黛妮继续道:“我现在倒觉得,或许像黄希平这种无赖好些,他至少会赖他
所爱呀!唉!”

    小露突然道:“我听说黄希平也有很多女人的,而且又花心又好色,跟着他
的女人会快乐吗?”

    黛妮道:“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他也很疼她们,他宠着他的每
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小露陷入沉思,进而回忆起希平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忽然一
种不该存在的甜蜜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想起他壮硕的躯干、无比俊美的脸庞和
无赖式的邪邪微笑,想起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无礼的亲吻,想起他三番两次地强迫
她喊他作好老公……

    “你在想你的少爷吗?”黛妮打断了小露的回忆。

    小露惊醒,慌忙地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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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46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一章 母子同台

    大地盟在龙城的最中央,龙城是除了雾之城之外,全国人口最密集的经济最
繁华的城市,而大地盟则是龙城的支柱。

    大地盟创立至今,已有三代,现任的盟主洛雄在上次武林比赛中击败所有的
对手,被公认是武林第一人,正准备统率中原武林抵挡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在希
平等人未到之前,第一批武林志愿军已经出击了,战果如何,暂时还未知。

    大地盟最有名的人物,除了洛雄之外,便是洛雄的儿子洛天,他无疑是武林
七公子之首,除了这两父子,还有大地盟十大弟子,这是外人所共知的绝顶高手,
在这十大年轻高手中里有五男五女,五男的名字是江湖中人都知晓的,但对于五
女的芳名,除了已经在江湖中行走过的洛草,其他四女却留给江湖许多谜。

    第一批志愿军就是由十大弟子中的大师兄洛水率领打先锋的,听说此人英雄
了得,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很多都不信──名字都“水”了,人还能“硬”到哪
里去?哈!哈哈!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
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
算什么,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
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
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么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
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希平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
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后辈,总算有了
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
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
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
“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以及黄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希平等人,自
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
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屁股后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
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后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后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后,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后的
“疯人院”。

    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独孤明和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
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
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泄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
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华蕾就缠上了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
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
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么时候都是
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
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着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
蕾怎么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
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
于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
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
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
:“黄希平,你喊我什么?”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为何如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泄气道:“你总不能让我
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你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
吗?”

    希平干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你放过他吧,他毕竟是你的后辈。”

    唉,怎么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帮忙实在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为何要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后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
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
道:“你待怎么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
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
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
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
真是的,爹都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么世
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后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
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
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后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
华蕾,不知以后还会窜出来个什么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
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后,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
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么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
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
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
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
年龄了,还争什么风吃什么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
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后不知该怎么算了?
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么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么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
生孩子!”

    王玉芬对于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
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着希平,显然是
征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着,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着出去了。

    用晚餐后,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么进展,我本以为她喜欢上你的宝贝儿子了,谁
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你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么
多机会,怎么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着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为何放过她?
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
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
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
你娘的幸福着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着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
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干着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么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
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着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
什么,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么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
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着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你会怎么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于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
着爹不放,至于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
道你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着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
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么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么可能败
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么就忘
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
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你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
作。”

    “一定。”希平接着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么,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么,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后就拉着黄洋
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于忍不住问了
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你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着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
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
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你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为何以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你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
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你,因为你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着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
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你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么?”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么?”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你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着希平背后,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你怎么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着,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你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着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
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么时候欺负她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你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你,怎么欺负你了?还有,
我已经决定让你作我的二娘,以后就更不会碰你了。”

    华蕾凝视着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着他,哭道:“就有
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
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你成为我的女
人,可是看到你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你了。请你放开手,你该抓住
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着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
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着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着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
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
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你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走在路上,黄洋道:“你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
你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
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
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你知道平儿是怎么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
以后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么?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于我
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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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54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二章 爱的演绎

    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着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着她,关切地凝
视着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着你!”

    是的,他抱着她。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你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么?你
要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华蕾吗?我以为你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
我,看来你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么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
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
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着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
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你?”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着华蕾,认真地道:“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
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且
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着的
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
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
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

    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
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
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淫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
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你,
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
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么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
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
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
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
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
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
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
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
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
着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你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征,
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
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着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
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压
着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着怎么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
来,娇躯贴着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
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希平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
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你身上
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
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身
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
好蕾蕾?”

    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
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
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
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
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
“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希平的背,嘴
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
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
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么惧怕?”

    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
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
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为
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着
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
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
心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
校正着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
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
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
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淫虫,
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
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
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
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
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
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
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
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
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着,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华蕾的嫩穴,如同钻
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奸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奸
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奸哩,
粗鲁的男人,连做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
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
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
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
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
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
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

    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
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着,华
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
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
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后
他搂着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
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
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
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
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
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
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
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
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着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
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你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
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
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
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
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
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
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
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
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
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
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
折磨我这么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
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
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
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
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希平,语气一变,
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
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
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
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
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
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
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
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
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
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
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
──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
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
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
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
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着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后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
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你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
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么病的。

    华蕾娇笑,肉体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
澡吧?”

    希平泄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
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
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性交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
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着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
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东
西,我有那么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
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么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
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么说,心
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为何说成是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么急找
我什么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
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着出去撞
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
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
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么麻烦?”

    希平道:“你终于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
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
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
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
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后,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
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你太伟大了!
我忍,我这就陪你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后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
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着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着,
弄得华蕾情欲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
事后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后,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
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着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
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为何没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
──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
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么人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着希平,道:“华蕾?!”

    “她是你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
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
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华蕾,不就是华
初开的妹妹吗?怎么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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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1:5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三章 高手过招

    希平果然不愧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到了大街就猛跑狂喊着华小波的名字,
街上的人都当他是疯子,华小波等人却不知跑到哪个黑暗角落泡妞去了。

    他找了一阵找不着,也就不愿当疯子了,垂头丧气地走到大街上,迎面却走
来了浪无心一众人,水洁秋和她的两个婢女当然也来了,浪无心身旁还是跟着一
大群女人,一眼看去,应该有三四十个,而且全部都是新面孔都他妈的是美女,
希平看了就眼红,更别说其他大街上的男同胞了──恨不得自己就是浪无心这杂
种,狗娘养的,凭什么拥有这么多美女?想害全天下的男人都打光棍吗?干你奶
奶的贪得无厌的小白脸!

    希平却想,这浪无心泡妞的功夫可称得上天下无敌了,找机会向他讨教几招。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希平,且清楚地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心花就开了,得意
地笑道:“黄希平,怎就只有你一个人逛街?她们都把你踢开啦?”

    希平一听就火,道:“浪无心,你他妈的鸡公瘾上了?没事带一群三八到街
上招摇撞骗,老子看了就不顺眼。”

    “黄希平,你骂谁三八?”无缘无故被人当街骂三八,水洁秋也火大起来了。

    希平道:“我就骂你,难不成你还有鸡巴?哈哈──哎呀水洁秋,你这假女
人,你打我脸?”

    他不料水洁秋的动作如此之快,几乎可以比得上梦香的速度,人家要打他的
脸,他能闪躲得了吗?火候未到也!

    水洁秋轻轻一笑,媚倾全城,轻启樱桃道:“人家就喜欢打你脸,怎么了?
你要和我决斗吗?嗯唔?”

    希平立马无劲,泄气道:“求你不要这么骚,我看了心痒痒的,你却是不能
止痒的。杜鹃儿,过来让为夫抱抱!”

    水洁秋发骚,他就没折了,只好选择杜鹃调剂一下心境,杜鹃刚要过来,水
洁秋唱声阻止。

    希平心里不爽,又道:“水洁秋,别老是与我作对,老子会烦。”

    水洁秋依然笑道:“我这样的美女,你也会烦?”

    “对一个男人来说,美女是世上最烦人的动物。”这句话是伟大的情场浪子
浪无心说的。

    希平极是赞同他这句话,浪无心刚说罢,他就拍手道:“哟呵,浪无心,你
这句话深得我意,但是,既是烦人,你为何还要带这么多美女?”

    “我就喜欢被美女烦!”浪无心思量着活活气死希平,说起话来厚颜无耻的
地步也不让这环山村经典人物。

    希平听了也不火了,笑道:“浪无心,你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美女逛街,不怕
街上的男人群殴你?我真替你担心!”

    浪无心腰干一直,双眼神芒逼射:“谁敢?”

    希平料不到浪无心爆怒时的煞气如此之重,大街上的人都不自觉地倒退好几
步,才惊惧地盯着这俊美无比的翩翩公子!

    “看来你小子比我还嚣张,唉!”希平摇摇头,弯下腰去脱他的鞋子,满街
的人都莫名其妙: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怎么当街脱鞋?实在是没风度。

    水洁秋喊道:“黄希平,你是否还想当街脱衣服?”

    “曾经有这个想法,但现在暂时没有。”算是回答了水洁秋,希平一手拿着
一只鞋,赤着双脚站在街中,一脸笑意地朝浪无心道:“信不信有人拿鞋子砸你?”

    “你住了一晚疯人院,就变成疯子了!”水洁秋当街喝骂。

    与此同时,希平手上的两只鞋已经对准浪无心飞掷过去。浪无心轻易地闪开
了,他身后的一个特级美女却无缘无故倒了霉,本是想找浪无心作靠山的,谁知
浪无心一遇着事就闪人,她在不能预料之时,承受了希平的一双飞鞋,这两只鞋
打得也真够准──在她的胸脯两顶峰峦上印了两只鞋吻,哇帅!

    希平兴奋得当街跳牛舞,那美女狠狠地盯着这巨大无比的男人扭秧歌,眼睛
都喷火了。

    正跳得尽情的希平,眼前白影一闪,浪无心的一脚就飞踢在他的腹部,他庞
大的身躯倒飞出十多步,五体投地的趴伏在大街上。

    浪无心怒道:“黄希平,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多能耐,原来不过是疯子一个,
冰冰真是看错人了。”

    “少爷,你乱踢人也不对!”杜鹃怒责了浪无心一句,就跑过去看趴在地上
的希平,关切地问道:“大笨蛋,你没事吧?”

    水洁秋和水仙也走了过来,水洁秋道:“杜鹃,他死了吗?”

    “妈的,臭娘们,你想老子死,老子偏偏活给你看!”希平抬起脸,满脸的
肮脏,说话自然也肮脏。

    三女见他无事,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到此才知希平揍打的本领是一流的。

    希平挣扎着坐起来,杜鹃扶住他,道:“你不会武功就别乱惹事,人家为你
提心吊胆的。”

    希平道:“杜鹃儿,帮我擦擦脸,浪无心浑蛋,出脚之前也不说一声,害我
有没防备之时着了他的阴招。”

    他把脸扭向杜鹃,伊从怀里掏出手帕,轻柔地替他擦拭,心疼道:“痛吗?”

    “死不了就好。”希平嘴硬得厉害,杜鹃唯有叹息,待她收手帕入怀时,希
平又道:“杜鹃儿,待会我揍浪无心痛叫他老娘。”

    三女异口同声道:“你还要打?”

    “当然,打不赢,老子誓不罢休!”他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前几
步,喊道:“浪无心,你小子竟敢阴我?”

    浪无心道:“我奇怪你为何不死掉?”

    希平哂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算命的说我长命百岁,我如果现在死了,
怎么对得起我那几个算命钱?你以为算命不要钱吗?浪无心,咱们再打一架!”

    浪无心看怪物似的看了他许久,摇头道:“我以前的确很想和你斗,但从刚
才开始,我已经失去了兴趣,因为你根本不够格让我出手,你连最基本的一脚也
闪不过,还凭什么向我叫阵?”

    “凭我手中的刀!”希平话一出口,满街爆笑,希平这才醒觉,自己手中空
空的,刚才还拿着鞋子,可惜招呼美女的胸脯了。

    够衰!

    浪无心失笑道:“哦,你手中的刀也羞得不能见人了吗?”

    希平也觉得丢脸极了,可是下一刻他就做出更丢脸的事来了,他朝四周张望
一下,大叫大喊道:“华小波,华小波,快出来,老子要劈人了。”

    他几乎喊破了喉咙,华小波却还是未出现,他的刀自然也躲在某张床底下呼
咦噢哎呀了。

    一个卖猪肉的向他走过来,道:“这位大哥,求你别喊了,你喊得比我杀猪
的声音还要令人难受,我就借给你一把刀,你若杀了人,我负全责。”

    他放心地把杀猪刀递给希平,他虽不是武林中人,但他也能感觉得出浪无心
的武功极高,而希平虽比浪无心高大粗壮,却绝不会是浪无心的对手,他说他负
全责,是因为他谅希平根本就伤不了浪无心一根汗毛。

    “也好,杀猪岂用人刀?”希平很干脆地从屠夫手上接过杀猪刀,拿在手中,
道:“很轻,不知能不能用?”

    屠夫道:“能用的,我用它杀了不知多少头猪了。”

    街上的人看见希平要拿杀猪刀与人比武,狂笑出声。浪无心冷笑中带着鄙视,
连他的女人群里的一半女人也失笑出声了。

    “就不知能不能杀掉浪无心这头猪了。”希平此话一出,浪无心笑脸转寒。

    希平双眼中的邪芒一闪,衣服突然爆胀,体内的火焰真经之气直透手中的杀
猪刀,众人只听得巨大的金属碎裂声,只见他手中的刀身已经碎成一片片掉落地
上。他身旁的屠夫脸如土灰,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笑,众人本以为面前这个强
壮的男人是徒有其表,谁料一把钢刀在他手中瞬间而碎?

    希平本来想试试别的刀能不能用,所以运起火焰真经,但他这种真气实在太
霸道,只有烈阳真刀能够受得住,其他的刀到了他手上,命运都得像这杀猪刀一
样,唉,可怜的杀猪尖刀!

    浪无心神色变得凝重,重新估量希平的实力,水洁秋也被这男人弄迷糊了。

    希平扭头看着肥胖的屠夫,骂道:“你这头猪,以为老子像你一样只有肥肉
吗?老子是拳王!你有空就去多捅几头母猪,敢来讥笑我这绝世拳王?这也就罢
了,还给我一把烂刀?妈的,叫我白欢喜一场!闪一边去,看老子打架,记得准
时拍掌叫好,否则我和他打完,立马挑战你的杀猪功夫。”

    “是,是,大哥,我一定鼓掌的。”屠夫惊颤地退离很远,突然惊叫道:
“啊,我的猪肉呀,被贼偷了!啊呜,今日我亏大本了,回去定被我那婆娘骂,
我的猪肉啊,我的杀猪刀!”

    “活该,看你以后还敢多管闲事?记得鼓掌,你若想逃,我第一个揍你!”
希平转脸对上浪无心,道:“没了刀,老子照样要揍你一顿。”

    浪无心把手中的剑递给他身旁的女人,道:“来吧,我也很想揍你一顿,看
见你,我就有气,不发不行。”

    “老子也是!”

    希平还一如既往,话才出口,他就像只老虎一样朝浪无心扑过去,速度比起
在环山村时快了许多倍,只是很可惜,浪无心的速度比他更是快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他能运起闪电之足,或许能够赶得上浪无心的速度,只是没有雷劫刀法
的牵引,闪电之足很难发动,除非是在某种绝境中他的潜能才会爆发,即使是比
闪电之足还要快的速度也是存在的,当初为了救小月,他追随狼道以及他狂奔于
沙漠之时,他的速度就达到了极限,然而此刻,在他心中,一场打架,就如同孩
子时的玩耍一样算不得什么的,他的速度也就算不得上速度了。

    希平扑上去的结果,可以用三个字形容──扑了空。

    浪无心闪过希平,侧飞出一脚,轻易地踢在他的屁股上。希平痛叫一声,扑
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巧的是,这个女人就是被他的鞋子吻了胸的那美女。

    一声惊叱,美人儿虽挡住了希平的去势,但强大的冲力,把她冲撞得往后仰
倒,希平很自然地把她压在地上,在她未落地的前一刻,希平的一只手伸到了女
孩的后脑,护住了刀子的后脑壳,使得她的头部没有直接与地面相撞,倒是痛得
他自己后悔莫及。

    即使如此,美人儿还是痛得呻吟出声。希平压在刀子的身上就不动了,她一
时也无力动作,如此僵持着。

    “黄希平,你小子死了没有?死不了就起来,别压着我的女人。”浪无心不
屑地道。

    杜鹃又跑了过来,急道:“哥,你怎么样了?”

    “杜鹃,这混蛋铁定没有事,被压着的是我,我全身疼痛,你为何不问我一
下?混蛋,快起来!”希平没有出言,被他压着的美女却是愤愤不平,推了好几
次推不动他,手儿就招呼上他的脸,“啪啪”两声。

    希平杀猪般地叫道:“臭娘们,老子为了救你,把手让你的头压着,你却用
你的手来打我的脸?”

    “你撞倒了我,却说救我?你的手给我压,难道你不知道你压着我吗?”

    希平再次吼道:“你以为我想吗?是你的男人把我推向你的,倒怪起老子来
了?要怪就怪浪无心!”美女正为他的话惊愕,他又换了一副笑脸:“待会你和
我联手,找浪无心报仇,如何?”

    妈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满街的人都被他打败了。

    美女可不管这些,挣扎道:“你这疯子,你让我起来,我要报仇,也只找你。”

    希平道:“这可不行,我不喜欢和女人打架。”他翻身坐到一边,搂住杜鹃,
笑道:“刚才是一时失手,你别担心。”

    “不,我不准你和少爷打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他真要伤你,你早
就──”

    希平掩住她的嘴,轻声道:“别说不吉利的话,我今日不扳回面子,以后怎
么有脸走在这大街上?少不了打他一个猪头!”

    水洁秋冷笑道:“黄希平,你还是算了吧,没有四大武林世家助阵,你提马
不及我心哥一半。”

    希平站了起来,双眼盯着她,道:“哟呵,不见几日,说话这么客气了?”

    水洁秋背转身去,希平心头有气,走前两步,扳转她的身体,强吻住她。

    满街哗然。

    浪无心清楚希平和水洁秋的糊涂账,任凭他们怎么吻,他也不吭一声,冷眼
旁观。

    这是他浪无心的风格──与己无关,绝不插手。

    被希平压过的美女走到浪无心身旁,问道:“公子,他和小姐是怎么回事?”

    浪无心道:“就这么回事。”

    美女气得扭脸过去,嘴儿一噘,闷声抗议。

    长吻结束,水洁秋满脸通红,窝在希平怀里急急喘气,久久才平息,仰脸道
:“你不能在龙城吻我,表哥看见了,会杀了你的。”

    希平道:“很遗憾,我不认识你表哥,我喜欢什么时候吻你就吻个够,不管
是在什么地方。”

    水洁秋幽幽一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的事了,你这人永远不听劝告。”
她顿了下,把嘴凑伸到希平耳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道:“水仙拒绝了我表哥,
我想可能是因为你。这我也不管了,你看着办,但我注定是表哥的人,你以后不
要为难洁秋,好吗?”

    希平的心胸仿佛突然被巨锤击了一下,他低头凝视着水洁秋的绝代姿容,看
到她双眼中的乞求,他闷痛的心软了下来,叹道:“你的选择是对的,我有着许
多女人,而你表哥只属于你,况且,我是个肉体主义者,你却是只能看不能动的。”

    “不!”水洁秋提高了声量:“我表哥的女人比你多许多,常陪在他身边的
就有二十七个,别以为只有你受女人欢迎。”

    希平有些惊讶,然而他没有把心中的惊讶摆出来,只是平静地道:“一直以
来,你不停地惹我,都是抱着耍弄我的心态,是吗?”

    水洁秋垂首无言。

    希平松开了紧抱着她的手,道:“今天这架,我非打赢不可!”

    浪无心道:“你永远没有赢我的机会。”

    “是吗?”杜鹃拉住希平的手,却被他拿开了,他走到浪无心面前,笑道:
“有种我们摔跤?”

    浪无心不屑地道:“那种低级的孩童游戏,不是我这种身分的人玩的,只有
你这种白痴才会找人摔跤,四大武林世家实在是悲哀。”

    希平道:“你怕输?”

    浪无心头一摆,道:“没用的。”

    希平的激将法被浪无心识破,无计可施,只好道:“下次拿了刀,我们继续,
这次算没打完,所以没有输赢,如何?”

    他在其他方面极不要脸,但对于打架,可是不能输的,即使输了,他也要说
成赢,不然心头就大不爽。

    浪无心还是无动于衷,道:“随便。”

    希平感激地道:“噢,浪无心,我突然好喜欢你,太感谢了!你的衣服有点
皱了,我帮你拉平。”

    他走前一步,伸手到浪无心的腰部。浪无心以为希平真的要讨好自己,得意
地仰首向天,鼻孔还哼了一声,谁料腰部一紧,惊觉希平的双手已经抱住自己。
他将全身功力运到腰部,企图震开希平的双手,岂知希平的双手就像铁棍一样,
反而震得自己腰部疼痛,希平的双手当然也不好受,只是他浪无心不知道罢了。

    此刻,浪无心才知道为何水洁秋那么高强的武功,被希平抱住了还是无计可
施,他以前还以为是水洁秋故意让希平抱住不放的,现在终于明白,无论是谁,
只要被希平抱住,都很难挣脱,即使他浪无心也不例外,此人的蛮力几乎是不可
战胜的。

    希平抱了浪无心,本想把他抛出去,但想到浪无心的武功极高,抛出去之后
也许根本无事,立即改变了主意,把他抱举起来,额头迅速冲撞在他的胸膛,双
脚用力一蹬,抱着浪无心扑倒在地上。

    浪无心也不是好相与的,就在同时,他的两只回勾拳击在希平的双肩,以图
击碎他的肩膀。然而奇怪的是,希平承受了他沉重的拳击,仿佛无事一般,他才
了解到希平并没有表面那么无能,至少希平承受了他灌注五成功力的双拳仍然完
好无损,他在惊讶之中,双拳又转而击向希平的两边太阳穴。

    希平在这种时候灵觉也特猛,猛的低下头,撞在浪无心的胸膛,从而躲过浪
无心的袭击,并使浪无心闷哼出声。

    希平开始反攻,左手迅速移伸到浪无心的颈项,重重地勒住他,右手的拳头
就向他的左脸直擂下去。

    与此同时,浪无心的拳头也左右开弓,迅猛的招呼希平的整张脸庞。

    两人就这样拳来拳去,缠打在一起,活像两个野蛮人在进行生死决斗。

    一群女人跑过去七手八脚地要拉开希平,可是怎么也拉不动。

    也是,希平打起这种架来最是起劲,兴致正浓时,他会那么轻易让人间架成
功?

    那岂不是他黄希平的失败?打,揍他浪无心一个猪头!

    满街喧哗噪动!

    屠夫站在一旁拍手大声叫好。

    希平不知打了浪无心多少拳,更不知被浪无心打了自己多少拳,反正比例是
二比一,他只能用一只拳头,而浪无心双拳俱出。

    即使是这样,他黄希平也打得无怨无悔,他的目的只是打浪无心成猪头,至
于自己会成什么头,他就不管了。

    他的一拳又挥起来,刚想回击下去之时,眼前却多了一张带泪的俏脸,那是
他的杜鹃儿,他的拳头接近杜鹃时停顿了下来,但浪无心没有停,最后的两拳还
是击在他的黑肿的脸颊。

    此时的希平其实已经骑坐在浪无心的腹胸,杜鹃是从他的旁边闪进来的,她
的脸挡住了希平的拳头的去势,泪眼哀求道:“哥,鹃儿求你不要打了。”

    浪无心打出最后的那两拳后,也没有再出拳,只是怒瞪着希平,不停地喘气,
他的左脸也是一堆堆的黑紫肿块。

    打斗终于结束。

    “浪无心,这次算打平了,下次找机会咱们继续。”希平不等浪无心回答,
就移坐到一边牛喘着,同时抱过哭泣的杜鹃。

    浪无心也坐了起来,出奇地没有找希平报被偷袭之仇,他的那群女人也就围
过来,对他动手动脚还动嘴,叽叽喳喳不知是谁说了什么,唉,烦。

    杜鹃摸着希平紫黑的脸,心痛地道:“疼吗?”

    希平答非所问地道:“妈的,老子这次亏本了,我只打了他一边脸,他却揍
了我两边脸。”

    杜鹃气恼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希平一愣,道:“是有一点点痛啦,不过,你的小姐才叫狠哩,她让我的心
都痛了。”

    杜鹃知道他今日与浪无心街头缠打,多少因为刚才受了水洁秋的刺激,她轻
声道:“以后鹃儿都跟着你。”她掏出手帕,擦去希平的鼻血,血流已经自动停
止了。

    希平双手捧着她的脸蛋,两只拇指揩去她的眼泪,道:“别哭,嗯?”

    杜鹃哽咽道:“你以后不要打架了,鹃儿很怕。”

    希平笑道:“傻孩子,这种架我经常打的,过两天我的脸就会好的,那时还
你一个俊俏的老公。”

    杜鹃嗔哭道:“你还贫嘴?刚才吓死人家了,再说和你打架的是鹃儿的少爷,
哪个鹃儿都心疼哩!”

    希平道:“正因为他是浪无心,我才这样招待他,如果是打武林人打的那一
种架,也许不是这么简单。”杜鹃无法了解他这句话,他却朝浪无心笑道:“你
说是吗?”

    让人惊奇的是,浪无心竟然也朝希平点了点头。

    众人无法明白他们之间达成的默契。

    屠夫在此时走过来,弯腰施礼道:“大哥,我刚才拍手叫好了。”

    希平道:“我操,你拍手叫好是因为我被两只拳头打,不过,老子打架,有
人在一旁欣赏,总叫我心里喜欢,回去让你那婆娘骂吧,记得下次专心卖你的猪
肉,有些事,不是杀猪刀能参与的。”

    “明白。”屠夫急忙转身收拾了回去。

    街上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其中不乏武林人士,但他们对于这两个武林新秀
彻底失望了。

    谁说他们是武林新一代高手?我呸!

    狗屁不是!

    浪无心的脸已经被他的女人擦上了消肿药水,杜鹃也要替希平擦药,希平阻
止了她,笑道:“小鸟儿,不用药水,我明天就会好了,相信我。”

    “人家心疼你,要为你擦些疗伤药都不行吗?”杜鹃委屈得要哭了。

    希平只好妥协,让她给他脸上涂了药。

    水洁秋也过来帮忙,希平没有拒绝她,她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默默无言。

    涂完药,水洁秋突然扑入他怀里轻轻哭泣。

    希平没有像以往一样抱她,他只是抚摸着她的秀发,扭脸看着一旁泪迹未干
的水仙,这个与杜鹃同龄的女孩不知为谁而哭?

    那晶莹的泪珠儿,应该有份是属于他黄希平的,他轻叹。

    叹出水仙一泛红霞在俏脸。

    “眼泪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希平扶着水洁秋站了起来,轻推开她,转身对
水仙道:“我的脸恢复原来样子的时候,我回来把你带走,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他说得很坚决,哪怕水仙不愿意,似乎他也定然这么做。

    水仙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扶住水洁秋。

    希平搂住杜鹃,道:“我们走。”

    杜鹃朝水洁秋道:“小姐,鹃儿不能服侍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洛天
对你不好,我会叫哥要回你。”

    水洁秋强颜欢笑,道:“你走吧,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也会要回你的。”

    希平道:“我怎么可能对我的女人不好了?”

    杜鹃扯了扯希平背后的衣服,道:“哥,别说了,我们走吧!”

    希平依从她的话,搂着她离开了。

    众人看着两人离去,水仙轻声道:“小姐,他刚才为何突然对我说那样的话,
他说的话能信吗?”

    水洁秋道:“我告诉他,你因为他的缘故而拒绝了洛天表哥。”

    水仙嗔道:“小姐,你怎么能够跟他说这事?”

    水洁秋道:“若你不愿意,你也可以像拒绝表哥一样拒绝他。”

    “可是,”水仙想了一会,接着道:“他不像表少爷,他说我注定是他的人,
我拒绝也是没用的。”

    黄希平的确是这么一个人!水洁秋当然也知道:“我管不了他的事,你要对
他怎么都行,你的事你自己决定。我让你们跟我表哥,你们不是都没有听我的话
吗?”

    水仙委屈地道:“小姐!”

    “我没有怪你哩水仙!”水洁秋微笑着搂住水仙,在她耳边道:“你常笑杜
鹃睡梦都想着黄希平,你不也是常梦见他吗?”

    水仙粉脸通红,娇嗔道:“小姐,我没有啦!”

    浪无心的声音从她们背后响起:“洁秋,我们也该回去了。”

    水洁秋道:“心哥,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为何要与他打混架?”

    浪无心道:“这也是被迫的,我料不到看似不会武功的他,力量会如此之大。
我曾试过用内劲震开他的双手,却无济于事,而我击在他身上的拳劲,有许多被
他的身体吸收,没吸收的那部分内劲也被反弹回来。当我试着点他的穴道时,却
发觉根本找不到固定的穴位,我只好选择与他胡打一通了,反正他一只拳头,我
两只拳头,打来打去还是我赚些。”

    水洁秋道:“可是你们都没有用内劲?”

    浪无心叹道:“就单纯力量而言,即使洛天也及不上他,世上难找得出一个
人,拥有他那么强大的力量。姑且不论他会不会武功,他的力量也使他变得可怕。
我的双拳第二次击向他的太阳穴时,发觉他打在我脸上的拳头虽让我疼痛无比,
但并没有使我的骨头碎裂,以他的力量,他的一拳至少可以打碎我的几块面骨的,
他却留存了很多力量,似乎只是要揍我,并没有伤我的意思。所以,我运足全劲
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双拳也停顿了一下,撤消所有的内力,才击上他的双脸侧。以
后的拳来拳往,他的力量把握得极有分寸,我的拳头也没用上任何内力。他这混
蛋,定是很爱打架,而且是经常打,不然力量的把握不会这么恰到好处。”

    水洁秋道:“他常在我们面前说,他是村里的拳王加歌神,应该是常打架的
了。”

    浪无心凝视着水洁秋,道:“他今日打这架,完全是因为你。”

    水洁秋惊道:“哦?”

    浪无心解释道:“其实他本来是要走的了,只是你和他说你注定是洛天的女
人,我那时就直觉到一个男人的愤怒,他缠着我胡打,也许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
痛苦,不过他这人很善良,这是我从打架中,感觉出来的。”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何洛火说到他时,心中留存的恐惧总是不能消除,
这也许是因为黄希平曾经真的给过他无比强烈的恐惧直觉。以前洛火说他是个不
可预测的厉害人物时,没几个人相信,因为他在武林人的口中,似乎无赖加色狼
多过其他。”

    “然而许多人都错了,归根到底是他来自一个朴质的村庄,他的心灵有着乡
村的纯真与善良,他除了男人天性中的对女人的喜爱和占有欲,没有别的野心,
更由于他那个山村的原因,形成他爱打架的习惯,以及他本身无赖的个性,构成
独特的人格和行为。可是他并不喜欢杀人,也正因为如此,洛火才能生还,洛火
在说到他时,还隐约有着一种由衷的敬佩和感激的情素,也许就是因了他本是能
杀掉洛火的,而他却没有伤洛火半毫。”

    “无论从哪个角度猜测,他都是一个可怕的人物,他喜欢打混架。这种他从
小打惯的架,就如孩童的游戏一样,是不以伤人为目的的,而当他踏入武林,这
种以杀人为目的的武功或拚斗方式,他似乎很讨厌。但不可否认,他的体内潜藏
着野兽般的魔性,当你说出你是洛天的女人,他的双眼逼射出一种令人颤栗的光
芒,那是我至今不解的。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他是最可爱的,
我不知为何会有那种感觉。”

    浪无心说了许多,也说得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猜测能力。

    水洁秋叹道:“就因为他不想伤你,你才不会真的伤他,而陪他打混架?”

    浪无心苦笑道:“不打行吗?你被他抱着的时候,你能挣脱吗?”

    水洁秋红了脸,垂首道:“他是个蛮人!”

    浪无心道:“我以后不会让他近身了,我宁愿百绳缠我,也不能让他抱住我,
这混蛋,几乎把我勒得喘不过气。”

    水仙惊道:“他真的这么大蛮力?”

    浪无心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小妮子,你若要拒绝他,最好别让他抱住你,
不然你一辈子脱不了身。”

    水仙叫道:“少爷,快放手啦,你捏痛人家了。”

    浪无心放开手,正经地道:“洁秋,其实我宁愿你选择黄希平,不要问我为
什么,我看着你长大的,你们三个都是我一手带着玩到大的,我都心疼你们。对
于女人来说,我是个不能依靠的男人,但作为你们的大哥,我都为你们好。”

    水仙道:“你如果能够改改,我和杜鹃都会作你的妻子,而不是你的妹妹了。
要拒绝你和洛天,对一个少女来说,是件相当困难的事。”

    浪无心逗趣道:“我若改了,你和杜鹃都会成为我的妻子,应该是在遇见黄
希平之前的说法吧?”

    水仙微笑,算是一种轻松的默认。

    浪无心叹道:“要一个女人拒绝黄希平那种男人,更是一件艰难的事!所以,
洁秋,你才会哭的?”

    水洁秋不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幽幽地道:“心哥,我们走吧,在这里闹了半
天,洁秋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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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0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四章 齐集龙城

    华小波六人实在是不能等希平了,赵子豪和黄大海坚持要等的,可是华小波
问了这么一句话:你们知道我姐夫替女人洗澡要多长时间吗?独孤明帮腔说,如
果单纯是洗澡,并不需要很长时间,然而你的姑姑实在是迷人。赵子威也说,或
许是你姐夫太好色。雷龙点点头,他了解希平,知道希平定然会在洗澡时大干苦
力──的确是需要时间的。

    赵子豪和黄大海对望一眼,叹道:“走吧!”

    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在前,此三人一见到美女就眼睛发亮,乱放电,弄
得许多良家妇女到了夜里入睡时大做春梦,可谓是魅力四射。

    雷龙、黄大海与赵子豪三人则跟在后面,而且特意拉出一段距离,免得让人
误会他们是与华小波这帮猎色者是一伙的──其实也真是一伙的,只是他们是被
硬拖出来的,实在是错交损友。

    一路上,华小波三人虽使得美女们另眼相看,却不能真的令美女们以身相许。

    独孤明有些泄气地道:“小波,这里要是野马族就好了,这些女人真不懂情
调,我们制造了多少浪漫,她们就是不投入我们浪漫的请求里,唉!”

    赵子威道:“她们和浪漫有仇,不如我们学希平的野兽派吧?”

    华小波哂道:“威哥,学姐夫不如学四狗。”

    赵子威道:“什么派?”

    独孤明代答道:“赖皮狗派。”

    “免了。”赵子威摆摆手,道:“学谁也不学他。”

    华小波道:“威哥,他那招很不错的,你妹妹就是那样被他弄上手的。”

    “啊?”

    华小波以为赵子威的叫喊是冲他而来的,正准备逃亡之时,赵子威却在喊了
一声“啊”之后,便“蹬蹬”地跑向另一边,华小波才听到隐隐约约的两个字:
梦香。

    独孤明和华小波对望一眼,相互摇摇头,唉声叹气:失败者又要多加一个了。

    他们两人也慢步走向那两个正在买玉饰的少女。

    赵子威走到两女背后,装咳了两声,道:“梦香小姐,这么凑巧,我们又见
面了。”

    两女回头,脸上的面纱依旧未除去,梦香如梦般的声音响起:“赵公子,好
久不见了。”

    赵子威道:“是呀,好久不见了。”你知道我赵子威有多想你吗?想到夜夜
造春梦。

    独孤明走过来,笑道:“梦香姑娘,这么快又能见你,真是幸运!不知姑娘
在买何东西?”

    赵子威不高兴了,独孤明这小子又来和他作对了,难道这大舅子又对梦香旧
情复燃?他可不希望出现什么竞争对手,毕竟追梦香已是难事,若是再来个像独
孤明这般高明的情敌,不是难上加难吗?妈的,好马不吃回头草,独孤明绝对是
一匹烂马!

    梦香道:“我想买个玉镯。”

    华小波接口道:“买好了吗?”

    “华小波!话少点。”赵子威大喝出声,怪华小波多嘴,这句台词本该是他
赵子威说的,华小波竟敢抢他的台词,叫他说什么?难不成还想跟他争女人?

    华小波应声道:“为什么?”

    赵子威懒得与他解释,因为他已经看到独孤明正为梦香挑选玉镯了,他也赶
了上去,停留在梦香的另一旁,像个婆姨一样指手划脚七嘴八舌起来了。

    抱月问华小波:“他呢?”

    华小波道:“姐夫吗?他还在陪我姑姑洗澡。”

    抱月惊道:“你姐夫陪你姑姑洗澡?”

    华小波的脸难得一见的红,道:“这全是我姐夫搞的,不关华家的事,请不
要用这种眼光盯着我,我们华家血统是很正常的。”

    抱月笑道:“看你的样子,我就清楚你们华家的血统了。”

    华小波光荣地道:“我是经典人物嘛,哈哈!”

    笑,很多时候是用来处理尴尬场面的。

    梦香拿着一只蓝色的玉镯,道:“老板,我要这个。”

    赵子威和独孤明争着要为梦香付账,却发觉刚才出来太急,一时没带银两,
他们就找华小波借钱,恰好华小波也没带,两人就想找雷龙三人,岂知梦香已经
结了账,与抱月要走了。

    两位公子跑过来,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什么。

    梦香道:“我知道两位公子的好意,梦香心领了,师傅在大地盟等着我们,
就此道别了。”

    赵子威在心里呐喊:梦香吾爱,求你别走。然而口中只得不乐意地道:“那
么,我们大地盟见了。”

    独孤明更是有风度:“梦香姑娘,请代我向你师傅问好,独孤明祝姑娘一路
愉快!”

    “谢谢!”梦香给了独孤明一颗糖,哄得他心里发腻。

    哟,美人的感激,叫人心都酥。

    赵子威那一颗脆弱的心却几乎气爆了,两女走后,他就喝道:“独孤明,你
不是退出了吗?来瞎扰什么?”

    独孤明笑道:“妹夫,别太生气!我那只是以退为进。再说,徐青云见天使
去了,你没个竞争对手,胜之不武呀!”

    华小波道:“是呀,威哥,不如我也加入你的情敌行列,让你胜得更威些吧?”

    赵子威拳头往前一举,道:“你多久没挨过我的铁拳了?”

    华小波立即道:“威哥,我绝对支持你泡梦香,只帮助你,不和你争。”

    这还差不多!赵子威道:“算你识相。”

    雷龙道:“可以走了吧?我们已经等得烦了。”

    六人继续在街上招摇撞骗。

    眼前走来三个尼姑,赫然是万妙、妙缘和妙意。

    黄大海和独孤明连忙跑上去问候妙意,华小波不忘妙缘光亮的头。

    原来她们是刚进入龙城的,此时前往大地盟,和六人寒喧了几句,就离开了。

    华小波注视着妙缘的背影,叹道:“世上一光头,小波痴情找。”

    赵子威拍了他的头,骂道:“别装痴情的恶心样,你小子见一个痴情一个,
连尼姑也不放过,有损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名誉。”

    “爷爷终于可以看见姑姑了,他这些年一直念着姑姑哩!”独孤明感动地道
:“唉,妙缘实在是让人着迷。”

    赵子威惊道:“你也想妙缘?”

    独孤明笑道:“哪个男人对着美女没有幻想?”

    “那就别想我的梦香!”赵子威很是激愤,独孤明也太多情了!

    独孤明的妙语又出来了:“天下何处不芳草,何须单恋一枝花!我摘花来花
儿俏,一心要摘人间万朵花。”

    赵子威道:“我操!你小子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抢妙缘。”

    赵子豪呵呵笑道:“你们别坏了人家的佛缘,追女孩子也不要追到疯了。”

    三人听得此句,很是不爽,大步往前走,似乎要把后面三个不懂风情的伙伴
甩掉,省得坏了他们的好心情。

    六人在街上逛了好一阵,没见希平找来,也没有美女投怀送抱,就准备回去。

    然而事有凑巧,竟会遇见野马族的原真公主和五朵金花!

    她们怎么到龙城了?

    华小波朝六女的背影跑过去,喊道:“公主,公主。”

    街上的人停下来看:哪里来的公主?

    六女回头,原真道:“是你们?”

    独孤明等人也赶了上来,赵子威道:“公主,你什么时候到龙城的?”

    原来道:“你们离开野马族不久,我就与五朵金花到这里了。”

    独孤明道:“你们住哪里?”

    原真道:“大地盟。”

    华小波笑道:“公主,真是有缘,我们也住在大地盟,咳,背后的疯人院。”

    五朵金花脸上绽放一些笑意,原真道:“你们是来助拳的?”

    华小波道:“没错,杀太阴教一个落花流水,哪能少得了我们?”

    原真笑道:“我们也身属大地盟,以后我们是同一阵线。”

    独孤明和华小波异口同声道:“我们誓死站在公主这边,拚命打太阴教。”

    操!这两个小子,在丐帮时说要帮太阴教,到了原真面前又改口了。

    原真媚然一笑,道:“我们有事在身,先走了。”说罢,转身走了几步,突
然又回头道:“黄希平呢?”她到龙城之后,才清楚希平并没有死去。

    “大哥在疯人院。”黄大海不想华小波又说希平陪华蕾洗澡,抢着回答了。

    原真道了谢,领着五朵金花走了。

    华小波突然道:“不知是谁泡到了她们。”

    独孤明奇道:“小波,怎么说?”

    华小波解释道:“她们都不是处女了,是谁开了她们的?”

    赵子威道:“可能是洛天那狗熊吧,她们不是说身属大地盟吗?我听说,洛
天那小子也很风流的。”

    黄大海沉思了片刻,道:“我只是奇怪,为何原真和另外两女的内气比以前
强了许多?”

    独孤明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她们好像变得很强悍,难道是洛天传武功给
她们?”

    “这也不可能,即使传武功,她们也学不了这么快的,况且,为何只传三个,
而不是六个?”雷龙否定了独孤明的判断。

    黄大海道:“这是她们的事,我们没必要太清楚,不知道也罢。”

    众人觉得黄大海说的甚是,也就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转了几条街,看见猪头脸的希平,六人大吃一惊,围了上去。

    黄大海道:“大哥,谁干的?”

    希平骂道:“妈的,你们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不见你们,就找浪无心打架,
这小子的拳头还挺硬的,不过,他最终被我打败了。”

    华小波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道:“姐夫,你不用刀也能打败浪无心?”

    希平喝道:“不相信吗?”

    “相信!”怎么敢不相信呢?我华小波又不是笨蛋,自己找打的事从来不干,
说谎倒是经常,嘿嘿!

    独孤明看了一眼杜鹃,道:“她怎么跟你回来了?”

    “她是我的女人,当然跟着我了。”希平把身旁的杜鹃搂抱过来,重重地亲
吻她。

    杜鹃呻吟道:“哥,不要啦,这是在街上。”

    希平放过她,朝黄大海道:“大海,娘他们呢?”

    黄大海道:“他们出来比我们早,这龙城又大,一时还未找着。”

    希平道:“慢慢找,总会碰着的。小波,你们不是说出来泡妞吗?怎么样了?”

    华小波泄气道:“很失败。”

    “操!”希平粗鲁地道:“满街美女,你们都找不到猎物,简直是太丢脸了。”

    华小波道:“有姐夫出马就行了。”

    希平指着自己的脸,暴喝道:“我还能出马?你是叫我去吓死美女吗?”

    华小波连忙解释道:“不怕的,她们都见过姐夫的真面目,吓不死的啦!”
他把遇见梦香等女之事说了。

    “什么?”希平突然朝独孤明叫道:“你姑姑也来了?”这光头也真是的,
怀着他的孩子还出来到处乱跑,唉,这次麻烦大了。

    独孤明奇怪为何希平反应这么激烈,道:“希平,有什么问题吗?”

    希平道:“问题大了,不过,不能和你们说。”

    六人突然生出要揍他一拳的冲动,但看在他已成猪头脸的分上,总算忍住了。

    华小波转移话题道:“姐夫,我们现在去哪里?”

    “看看我这脸就知道了。”希平虽感激华小波为他解围,但这个问题实在是
笨拙,问他去哪里?他这张脸,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疯人院了。

    华小波自作聪明地道:“我知道了,去泡妞。”

    “泡你个鸟头!”希平敲了华小波的头壳,气道:“要泡你们自己去,我打
完架之后,一般都没脸泡妞。”

    也是,就他这张脸,连老太婆也吓破胆,还哄什么小妞?

    雷龙道:“我也不想跟着他们三个混了,我的碧柔可能回去了,我也急着回
去陪她,若是她回来见不到我,就惨了。”

    赵子豪赞同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吃饭了。你们看女孩子
看够了,我却饿得很。”

    独孤明朝赵子威笑道:“你大哥怎么跟你一点都不像?”

    赵子威道:“你够笨,我们哪一点不像了?我们都姓赵,这一点就完全相同。”

    黄大海道:“的确不怎么像。”

    赵子威刚想生气,独孤明补充的一句话又让他开心起来了──“你比你大哥
懂情调。”

    有人说他赵子威懂情调,他能不高兴?

    赵子威沾沾自喜地想:一个懂情调的男人,当然是不会随便生气的了。所以
他也就不生气了。

    真是一个懂情调的男人呀──看情况而转调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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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0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五章 白发幽女

    希平等人回到疯人院,众女已经回来了。

    吃过中午饭,希平看望了华蕾,这女人非要他哄她入睡,才准他前往大地盟。

    据说,要组织第二批志愿军支援洛水,所以让武林人士集中大地盟讨论此事。

    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令主虽是黄大海,但其实真正说话办事的还是杜清风,希
平一众年轻人是不务正业的,到大地盟来完全是为了热闹,为了武林娇娃,他们
懒得去商量什么,特别是与美女们作对的事,他们更是不屑为之。

    黄大海和赵子豪虽和他们一样年轻,却也是有为青年,因此跟着杜清风、华
初开和黄洋等长辈去商量欺打太阴教的女孩之大事了。

    众女没有跟来,希平、雷龙、华小波、独孤明与赵子威就自成一帮,这个集
团就差四狗没到了。

    走到后院的时候,华小波突然道:“龙城的美女几乎集中在大地盟了!据说,
大地盟的洛天英雄了得,迷倒了龙城所有的美女,不知是不是真的。”

    独孤明道:“我们武林七公子,在江湖人眼里就他排第一,听了就不舒服。”

    华小波道:“谁排最后?”

    “当然是他了。”独孤明指着赵子威,心里舒畅极了。

    赵子威暴怒,喝道:“独孤明,拔剑。”

    他的双刀已经拿在手中,为了他的名誉,是准备好拚命了。

    独孤明笑道:“你找我有什么用?在江湖人眼中,我的排名也是在最后的,
要找就去找洛天,打赢了洛天,你才是武林七公子之首,打赢了我,你什么也不
是,哈哈!”

    赵子威一想,也是,独孤明根本就不算人物,名声还不如他赵子威响,若打
赢了他,是白费力气,若打输了,自己不是拿石头砸自己了吗?

    他收刀入鞘,道:“下次说话别这么冲动,这次就放你一马。”

    独孤明道:“你拔刀比我说话还要冲动,嘿嘿,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赵子威哂道:“妈的,不过是读了几年经书,就自称君子?”

    独孤明不理会他的嘲讽,对华小波眨眨眼,道:“小波,我们回去吧?”

    华小波的眼睛正来来往往的在大地盟的美婢女徒身上搜索,不满地道:“回
去干什么?”

    独孤明把嘴凑近华小波的耳边,道:“王玉芬已经跟杜清风来了大地盟,可
是桃儿、柳儿还在疯人院,你的脑子放到哪里了?”

    “噢哇,独孤老兄,你真是聪明,我们立即回去。”

    华小波立马转身突奔,独孤明抛下一句“我和小波有些急事”,就追着华小
波出去了。

    雷龙看着希平,赵子威摸透了独孤明的心思,道:“什么急事,不就是去泡
柳儿、桃儿那两个小妞,还以为是天下秘密。”

    雷龙笑道:“动作挺快的,我怀疑他们前世是老鼠,什么空洞也不放过。”

    “我想也是。”赵子威不放过任何口头报复的时机。

    雷龙道:“我也该回去了,这大地盟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既然他们回去
泡妞,我也要回去陪碧柔了。”

    看着雷龙离去,赵子威道:“希平,我们去开什么武林大会吧!”

    希平笑道:“是去接近梦香吧?”

    “嘿嘿,嘿嘿!”赵子威笑得尴尬,道:“反正在这里乱逛,不如到前院去
静静地守候梦香,让她感受到我的痴情无所不在。”

    希平耸耸肩,道:“我不拦你,但我不会跟你同去,除非那里有架打,要不
就是让我唱歌。”

    赵子威急忙摆手道:“你还是不要去了。”

    说罢,他急忙离开了,还不时地回头看看希平有没有跟来。老实说,他现在
不讨厌希平了,却是很害怕,最怕的就是希平在他泡梦香的时候大唱山野情歌,
那实在是要人命的。唉,这么一个人,为何要选择当歌神?大家都不在,只剩他
赵子威在这可怕的人物身边,还是先走为妙!

    赵子威一走,希平变得孤身一人了,偌大的大地盟,他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他知道原真也在这里,这个女人令他觉得有趣,他也知道原真也许就在开什么武
林大会,但他不喜欢那种无聊的场合,所以不愿去那里找她们,等会议结束,总
能遇见她们的。

    他在大地盟各庭院间穿梭,走入一个圆月拱门,这是一座很小的院子,在大
地盟东侧的最边处,平时是很少人到这里的。希平并不知道这些,他是这三年来,
踏入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院子里只有一间很大的独间,门没有锁,一推便开了,希平进去只看到一张
床和一张长而宽的墨台。墨台上面摆满画笔和画纸,墙上挂着画,其中有幅特大
的,画着一个高大冷酷的青年,这青年令希平觉得有几分眼熟,可是就是想不出
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人了。

    他陷入沉思。

    “啸天?!”

    希平全身一震,回首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他知道是这女人在说话。

    女人有六七分像水洁秋,在希平所见过的女人中,她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若说水洁秋是绝美的,却是不完整的;冷如冰、罗美美和黛妮也是绝美的,只是
都太年轻;尤醉或许是个既成熟又绝美的人儿,然而与面前这女人比起来,还是
要逊色一筹。

    女人披着一肩雪白的长发,垂落在她巧长的脸庞。眉毛如通过春雨的那一抹
淡云,眼睛是黑亮的,如同月蚀了一半的明月,显得可爱而又令人怜惜,这一双
眼睛痴痴地看着希平,由惊喜变成了愤怒。

    “你是谁?为何进入幽怜斋?”女人发觉希平并不是她要找的人,娇声怒问。

    希平愣了愣,道:“刚才你叫我?”

    女人怒道:“回答我的问题。”

    希平没有回答,只是背转了身,他猜测自己的背影像某个人,不然女人不会
在见到他的背影时惊喜地喊出“啸天”这个名。

    女人料不到希平如此傲慢,但当希平背着她时,她却心情复杂,面前这个无
礼的青年男人的背影太像他了,然而看到希平那张被打得变了形的脸时,她又否
认了自己的判断,况且,即使是有着跟啸天相似的脸,也不可能是啸天,都二十
年了,他还可能这么年轻吗?

    “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是吗?”希平突然转身问道,直视着门口的美女。

    女人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提问,不知该如何回答,平静了心,才道:“你还没
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从中可以听出一丝无奈。

    希平笑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看到女人眼中闪过一些失望之色,道:
“可以问一下姐姐的芳名吗?”

    女人惊道:“你叫我姐姐?”

    希平道:“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叫你作妹妹,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

    女人脸色变寒,叱道:“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滚出去!”

    希平道:“走出去行吗?”

    女人讨厌他的讨价还价,她要他滚出去,意思只是叫他出去,他却偏偏在
“滚”和“走”这两个字眼上与她作无谓的请求。

    看着他那紫黑浮肿的脸,她就心生厌恶,冷冷地道:“不管你用什么方式,
最好尽快从这屋里消失,不然你就得从这世界消失。”

    “我还是从这屋里消失吧!”

    希平轻轻一笑,双手一摊,走向门口,女人走了进来,站在门旁等着他出去,
就在希平与她擦身而过的瞬间,女人突然感到自己被希平抱入了怀里,她欲图挣
扎,然而无效,这个男人以单手的力量抗衡着她所有的力气,另一只手被他用来
锁门了。

    她惊呼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你说他要干什么?”

    他控制住她,把她抱到床上。

    女人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以及自身的危险性,她挣扎得更厉害,却并不叫喊。

    希平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你不叫?”

    女人道:“我如果喊一声,你立即葬身此地。”

    “哦?这么可怕?”希平干脆把她压倒在床上,笑道:“可是我觉得你会关
心我的生死问题,不论基于什么原因,你不叫更好。老实说,我是有点怕你叫喊
的,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女人终于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样的男人,她的心突然感到惊惧,她自恃武功
高强,然而她所有的武功都用不上来,她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

    “你若真敢对我无礼,我就大喊大叫,你应该清楚这里是大地盟。”

    希平的手在她雪白的秀发上玩弄着,道:“可是我已经对你无礼了,大地盟
会放过我吗?你会放过我吗?”

    女人沉默,但脸上的愤恨之色更增。

    希平叹道:“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做到底吧!反正事后都被你们追杀,不如
先挣够本。”

    女人慌忙道:“你放了我,我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希平道:“我常常说谎,你说吧,一个常说谎的人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吗?”

    女人急了,再度挣扎,当然是越挣扎越累,却不能把身上的庞然大物移开,
她知道今日遇见了高人,哪怕是她大哥也不能如此控制她,这个男人比她大哥还
要可怕!

    她心中如此想着,口中突然喊道:“来人呀──”

    喊叫声中断,女人的嘴已经被希平的嘴堵塞住了,她的牙紧咬着,头欲扭摆,
却被希平的手定住,她只能无奈地承受这个陌生男人强迫性的亲吻,心中的惊惧
倍增。

    希平的嘴离开她的唇,道:“为什么紧咬着牙关?”

    这小子,问得够可以的了,人家和他很熟吗?

    女人的眼泪流了出来,骂道:“你会得到报应的。”

    希平道:“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信不过,刚刚还说不报复我,现在就想报应我
了,还好我没有放开你,不然我这脸,明天也好不了。”

    女人道:“就算现在你放开我,你也是死路一条。”

    “看来如此。”希平凝视着她的双唇,道:“所以我就更不会现在放你,因
为你这女人只给了我一条死路,很可惜。”

    女人道:“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希平笑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出入,我是从外面进来的,
我清楚这一点,你刚才所喊叫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见,而你想不停地喊,我也
不会给你机会。如今人家都在闹什么大会,不会理你和我之间的小会的,你别指
望有人来,除了我之外,哈哈!”

    “你这色魔,我非杀了你不可!”女人极度愤怒了。

    希平道:“杀我之前,麻烦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

    女人把脸一扭,放弃挣扎,不看希平的猪头脸。

    希平死缠烂打,用一种近乎恶心的肉麻声调,哄道:“说嘛,美人儿,在献
身给我之前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女人摆脸过来瞪着希平,怒道:“谁说我要献身给你?”

    希平笑道:“我一般认为,一个女人被我压在床上,不挣扎也不叫喊,就是
准备献身给我了。”

    女人的双手去推他,喊道:“你这猪,谁说我不挣扎不叫喊的?我都累得没
有力气了,你以为我甘心被你这样吗?除非你一辈子不放开我,否则你会死得很
难看。”

    希平开心了,道:“有多难看?有我现在的脸这么难看吗?早知今日会遇见
你,我就不和浪无心那家伙打架,第一印象总是最重要的嘛,没有迷人的脸蛋,
叫我以后怎么泡妞?”

    女人挣扎无效,只好再次放弃,冷冷地道:“你到底放不放我?”

    “放,当然放了,怎么说都不能这样压着你一辈子的。只要你说出你的名儿,
我就放了你,这条件可以了吧?”

    若是与希平相熟的人,绝不会相信这句话,可惜这女人是第一次和他相遇。

    女人想了想,终极不情愿地道:“洛幽儿。”

    希平赞道:“好名字!洛雄这家伙是你什么人?”

    女人又把脸扭到一边,希平把她的脸摆正,就要朝她吻下去,她惊道:“他
是我大哥!”

    希平停住了落在半空的吻,不相信地道:“洛雄这老混球,怎么会有你这么
年轻的妹妹?”

    洛幽儿道:“我已经三十七岁了。”

    希平一惊,道:“怎么会?你看起来不过是比我大两三岁而已,比我的蕾蕾
还要年轻一两岁哩,嘿,你骗我,不相信。”

    洛幽儿怒道:“不相信就算了,我已经说出名字了,你该放开我了。”

    希平装傻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没理由呀,好不容易才抱了一个美女。

    洛幽儿双眼睁得圆大,捶打着希平的胸膛,这拳多少带有内劲的,但却打不
动希平,她发了狂地道:“你承诺过的你,你不是人,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你
却用你的蛮横对我轻薄,我杀了你,杀了你!”她喊到最后,眼泪就劲流。

    希平道:“我总想着强奸一个女人,一直都找不到猎物,既然你说得如此之
狠,我做起来也不会心软。而且,我讨厌洛雄,老子和他还有一架未打,此时不
妨和他的妹妹在床上先干一架。”

    在洛幽儿的惊愕中,他的一双手已经撕开她身上的衣裳,这个动作对他来说
很熟练,所以做得也相当快。顷刻间,洛幽儿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全部撕去,她
除了挣扎就只能流泪,叫喊是不可能的──希平的嘴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可以大声叫了,让人来看看我们赤身裸体翻滚的模样。”希平在脱去自
己的衣服时,如是说。

    洛幽儿看着身上强壮的裸体,知道即使有人来搭救也于事无补,只是让更多
的人看见她被凌辱的情景,她宁愿选择事后杀了希平,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被看见。

    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哭咽道:“不要这样好吗?我求你了,我除了你的名字,
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放过我吧!”

    “为什么不叫了?”

    希平凝视着这具赤裸的美体,虽然这比水洁秋的成熟了几分,不过很相似,
这就让他觉得身下的女人仿佛是水洁秋,然而水洁秋的私处是光洁如玉的,而这
女人却是黑亮光泽的一片,很迷人。

    他的手在她私处轻轻一碰,洛幽儿呻吟出声,双眼怒视着他。

    希平道:“我以为你这里的毛也是白色的,却不料如夜一般的黑。告诉我,
为何你有一头雪白的秀发?”

    洛幽儿不答理他的话,他邪邪一笑,胯间的巨物随着臀部的动作,顶住她那
紧窄的肉门,她惊呼出声:“痛呀!”

    希平停止动作,惊奇地道:“你还是处女?”

    洛幽儿的脸通红了,双后推拒着希平,感觉到他的粗壮还顶塞在她门缝处,
她怯道:“不要!”

    “我们需要一个前奏。”希平退了出来。

    因为他粗暴地进入时,感到处女膜的阻塞,对于一个处女,即使是强奸,他
也会温柔些。他的双手开始在洛幽儿的身体上动作,虽说她极力抗拒,但当希平
的手指滑入她的肉缝、撑开她的夹道,手指在里面滑动的时候,她却不由自主地
呻吟扭动起来了,她感觉到她的下体渐渐潮湿,体内的温度渐增,她的呼吸也变
得急速,她欲推开希平却全身无力,最后为了禁止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让她羞耻的
呻吟,她咬住了希平的手臂。

    希平承受了她紧咬,忍痛道:“洛幽儿,你再不松口,我就进去了。”

    洛幽儿死咬不放,希平无奈,手指从她的肉缝里抽出,时机已到,他也不再
犹豫,挺枪直入。

    粗长的物体突然闯入洛幽儿的身心,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声:“痛!不
要呀,混蛋,我痛呀!你停下来,停下来,我不咬你了。”

    希平停止了抽动,看了一下她的私处,血丝正从那里流出来。

    忽然,他睁大眼喊道:“洛幽儿,你这女人还咬我?”

    他猛的抽插起来,咬着他的洛幽儿却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松口,反而越咬越
紧,希平再度停下来,阳根深留在她体内,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她不得不松口。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处,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痛!”洛幽儿拉扯着希平捏着她下巴的手,又怒又委屈地道。

    希平道:“你痛就叫,干嘛咬着我不放?”

    洛幽儿道:“我死也不叫!”

    希平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笑道:“这么有骨气了?”

    洛幽儿道:“即使有人来,还能改变这事实吗?”

    希平摇摇头,道:“真的很痛?”

    洛幽儿双手劲捶着他的脸颊,喊道:“你明知故问,我要杀了你,把你的东
西切去喂狗,你会受到报复的。”

    “整个大地盟出动,老子也不怕,报仇?那是以后的事!”希平冷笑,拿过
枕头给她,道:“别咬我,痛就咬枕头,老子做事绝不半途而废。”

    洛幽儿愣了一下,把枕头丢到地上,挣扎捶打着希平,道:“我不咬枕头,
谁让我痛,我就咬谁!是你在强奸我,又不是枕头。我就咬你,咬死你!”

    她又把脸扭向一旁,欲再咬希平的手,希平猛然抽身,阳根再度增大,迅速
突闯进去。

    洛幽儿惨呼一声,扭过脸瞪希平,哭道:“你不是人!你的东西,那坏东西
──呜呜,我不要了,我对不起啸天,我一辈子的贞洁全被你这小混蛋毁了,你
却还不够,还要欺负人,我痛死了!呀唔,求你、缩、缩小一点,我不咬你了。”

    希平缩小了尺寸,依旧深留在她的肉道里,感受着里面的柔软和湿润,道:
“来,让我亲亲!”

    “不!”洛幽儿拒绝着。

    希平不理她的拒绝,硬是要吻下去,却遇到了紧闭的牙关,他的下体耸动,
洛幽儿的牙关就跟着松开,他的舌头顺利进入她的嘴里,他臀部的运动温柔了许
多,如此上下缠绵了好一阵,希平才结束与她这一吻,洛幽儿娇喘息息。

    希平道:“感觉还好吧?”

    洛幽儿不知自己的双手是什么时候缠上希平的背的,听此一言,忙把双手撤
回来,道:“不要问我。”

    希平道:“不问你,我问谁?”

    洛幽儿怒道:“不准再吻我!”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我吻你?”

    洛幽儿感觉到留在她体内的肉根又开始增大,但她还是坚决地道:“不要。”

    希平再问道:“永远都不要?”

    “永远!”洛幽儿答得没有半分思考。

    “你说的。”希平说罢,猛然地抽动起来,同时道:“我知道你这女人心中
想着墙上的那个男人,也好,你就暂时把我当作他,我想他未在你身上完成的任
务,我也尽力地替他完成,我这人向来都有助人为乐的精神。”

    洛幽痛呼呻吟道:“谁也代替不了他,你更不能,你只不过是采花贼,凭什
么和他相提并论?”

    “凭我是黄希平!女人,别忘了,此刻骑在你肉体上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别的
男人,就是现在,我是你的男人,而且将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永远
都不能抹去,你觉悟吧女人!”

    希平喝喊出声,臀部不停地耸动着,阳根惨然地在洛幽儿的通道进出,挥杀
出一种迷人的声响。

    洛幽儿泪流满面,她感觉希平心里的暴怒,以及随之而来的狂野。这个和她
做着人类最亲密的事情的男人,竟是她所陌生的,更不能忍受的是,他心中对她
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只能感到强盛的征服欲和一如野兽般的发泄,为何刚刚还存
在着的一点柔情也从他心里消失了?

    她忽然感到心痛,这比她下体的疼痛还叫她难受,她睁眼瞪着身上强悍无比
的男人,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侵犯着她的身体。

    她突然哭喊道:“我就想他,就是要想他,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心都
是他的,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身体,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心。”

    希平不停地抽插着,冷笑道:“老子又不稀罕你的心。”

    “你这禽兽不如的猪,我咬死你!”洛幽儿愤怒地再次咬着希平,她心里恨
死这个男人了。

    希平也任由她咬着,只是下体的动作更猛烈,这种两性的冲击,使得初次的
洛幽儿在疼痛的同时快感也随之而来,她的双手迷迷糊糊间又缠着希平的背,在
那里抓出一道道血痕,嘴儿也渐渐松开,开始呻吟呼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当她不堪情欲之时,昏昏欲睡中,感到一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深处。

    希平停了下来,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挺无比。

    他抚摸着她那月光似的发,道:“很久没有这样疯狂了,虽然是以强奸作为
开始,但你可以试着接受我,毕竟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总要找个男人的。”

    洛幽儿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句话,可是她一时睁不开眼,下一刻她感觉到身上
的重量一轻,希平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

    希平着好衣服,坐在床沿上看着洛幽儿的美脸,思绪着是否应该叫醒她。他
与她缠绵了两三个时辰,他本无意使她昏迷,所以她应该还是有些清醒的。

    他叹了一声,轻唤道:“洛幽儿,你能睁开眼睛吗?”

    洛幽儿没有反应,他摇了摇她,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眼,道:“你还没
走?”

    希平取过一块碎布,轻擦着她的下体,道:“流了很多血。”

    洛幽一听就怒气冲天,骂道:“你还有脸说?你再不走,你就不用活了。”

    希平把布抛落一旁,笑道:“你想杀我?你还有力气吗?”

    洛幽儿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道:“把那块布捡起来给我。”

    “为什么?”希平好奇地问道。

    洛幽儿道:“我叫你捡你就捡,你别问。”

    希平只好捡过来给她,她接过血迹斑斑的布就哭了起来,希平急忙道:“你
还要哭多久?”

    洛幽儿不回答,只是哭。

    希平看了一会,觉得安慰她不是自己的本分事,就站起来准备走。

    洛幽儿急道:“你干什么?”

    希平道:“我觉得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洛幽儿怨恨地瞪着他,道:“帮我把房间收拾好,还有找套衣服替我穿上。”

    希平依言做好了这两件事,洛幽儿因为穿衣的缘故,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
道:“还有什么吩咐吗?”

    洛幽儿久久才道:“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话说的很轻,下的注码却
很重。

    希平心里一冷,放开她,道:“出了这屋,我就会把你忘记,所以请你来杀
我的时候,报上你的姓名。”

    洛幽儿扯着希平的衣领,怒喝道:“黄希平,你敢再说一次?”

    “唉,今天太累了,不说了。”希平耸耸肩,把她的一双玉手拿开,却发觉
有点困难,道:“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要走了!”

    洛幽儿泪眼看着他,然后垂首下去,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就是不放。

    希平狠狠心,瓣开她的手,转身,开门出去。

    洛幽儿抬脸注视着希平高大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的错觉?”她
看到希平消失了,突然喊道:“黄希平,你给我回来,让我杀了你!”

    唉,女人,这种蠢话也能说出来。

    希平当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回头,她拿起那块有着她处女鲜血的布痴看
着,突然又大哭出声,泪湿血布。

    希平从幽怜斋出来,走过两三个庭院,恰巧遇见了小露,心里捉摸道:这女
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小露看见了希平,眼神中露出警惕之色,停了下来看着希平走近,希平装作
没看见她,擦肩而过时也没有与她说半句话。

    小露却猛的转身,喊道:“黄希平,给我站住!”

    希平站定,转身,道:“什么事?”

    小露回答不上来。

    希平又道:“没事就别乱打招呼,老子和你又不是很熟。”

    “黄希平,你是不是要死呀?”小露把剑拔了出来,看似是有些生气了。

    希平道:“哇,你拔剑也太快了吧?我这次可没有惹你,也不想再惹你,说
不上两句话,你的剑就拔出来耀武扬威了,是不是心里不平衡?”

    小露把剑重归鞘,冷冷地道:“我看着你就生气,你又待如何?”

    “咦,老婆!”希平旧态复发,道:“我能如何?最多不是把你休了。”

    小露怒目瞪之,叱道:“嘴巴放干净点。”

    希平走前两步,和她靠得很近,她却没有半分畏惧,希平惊奇地道:“你不
怕我了?”

    小露仰脸道:“谁会怕你?”

    “不怕就好。”

    希平双手环抱住她,俯首吻住她的红唇,小露并没有拔剑,也没有表现出太
大的抗拒,就这样半拒半迎地和希平缠绵着。

    四唇分开,希平看着脸泛红晕的娇喘连连的小露,笑道:“我的嘴还算干净
吧?”

    小露轻声道:“请你放开我。”

    “嗯。”希平道:“怕被人看见,还是你有急事要走了?”

    小露道:“你身上有股很浓的味道,是不是刚和女人相好了?”

    希平笑道:“你要不要也和我好呀老婆?”

    “不!”

    小露拒绝了,推开希平,他也没有长久抱着她的意思,于是随着她轻轻的一
推,他便放开了她,转身离去了。

    小露凝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迷茫地喃喃自语:“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声叹息,省略了所有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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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0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六章 诗韵无悔

    大地盟的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希平是不得而知,这对于他是不具多少意
义的,他向来不关心此类事,除了叫他在会议中唱歌或打架。

    他觉得今日真是非常美好的一天,虽然那个白发美人儿洛幽儿说过要杀他,
但他不会真的去担心,很多女人都说要杀他,然而事实却是他黄希平仍然活得好
好的。

    多一个洛幽儿,并不算什么,杀他?!老子今日就在她身上杀出了一条美丽
的血路来了,嘿嘿,下次温柔些,不然别人以为老子有特别嗜好──老子可是很
正常的。

    希平如此想着,在走过大地盟的后院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洛土,你不要跟着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一个沉厚的男声道:“诗姑娘,你虽然不喜欢我,可我仍然喜欢你,只要你
一天不改嫁,我都会跟着你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不能自已地喜欢上你了,
如果你有意于我,我可以让盟主和徐堡主谈谈,相信他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希平心中大不爽,下一刻他就看到了独孤诗和缠在她身旁的青年。

    青年只比希平矮半个头,脸长得很平凡,是那种叫人看了给予别人一种质朴
的好青年,但双眼中闪烁着逼人的光芒,又令人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高
大的骨架使得他走起路来有种朴实的坚定不移的魄力,这是个令人见了就会产生
好感的青年。可惜的是,希平见了就讨厌他起来了,这多少因为他狂追独孤诗的
缘故。

    “可我却是不通情达理的。”希平远远就朝洛土道。

    独孤诗惊喜地抬起她那有些淡红的娇艳脸儿,兴奋地道:“哥!”她忘了还
有一个追求者在旁边,不顾一切地跑入希平怀里,撒娇道:“诗儿好想你哩!”

    洛土也高兴地走了过来,向希平施礼道:“久仰独孤公子之名,洛土见过独
孤公子。”

    他把希平当成独孤明了,也怪不得他,谁叫独孤诗的一声“哥”呢?

    希平笑笑,没有答理他,只是捧着独孤诗的脸儿,轻吻了一下,道:“徐老
头没把你怎么样吧?”

    洛土见希平不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爽:妈的,独孤明算什么,若不是你有
个可爱的妹妹,老子会在这里受气?

    “没有。”独孤诗回答了希平,扭脸看着洛土,道:“洛土,他不是我哥独
孤明,他是我姐夫黄希平,你误会了。”

    “什么?”洛土惊看着希平,不敢相信这个被人打得满面紫黑的高大男人,
就是近段时间在江湖上闹得风风雨雨的黄希平,而且他怎么可以和独孤诗这么亲
密,不就是一个姐夫吗?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极有礼貌地道:“原来是黄公子,在下失礼了。”
只是语气已经有些生硬。

    在希平面前,他没有必要太迁就,虽然三弟洛火把他说得很神,但他洛土却
绝不信这个邪,况且这个男人似乎还是他的情敌,能做到平心静气地面对希平,
已经是给希平很大的面子了。

    希平笑道:“你很有礼貌,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太有礼貌的人,所以我不喜
欢你,当然我的诗儿也不会喜欢你,你还是去找别的女孩吧,省得伤了我们之间
的和气,到时你就风度不起来了,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礼貌,这是常有的,哈哈。”

    洛土惊道:“你的诗儿?”

    希平搂紧独孤诗,坚定地道:“诗儿,不管徐老头愿不愿意,你以后就跟着
我,除非他的儿子立即复活过来,否则,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嗯?”

    独孤诗的双眼中闪着泪光,轻泣道:“哥,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哥,
我一切听你的。”

    “不行!”洛土喝喊道,他双眼中的光芒大盛,罩定希平,冷冷地道:“我
不管你是谁,诗儿是我洛土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他的拳头抓得紧紧的,指
骨之间发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响声,让人感到他双拳力量的巨大和可怕。

    希平冷笑道:“你的拳头很硬?”

    洛土傲然道:“单以拳头而论,世上没有多少个人的拳头够我的硬,你在横
刀夺爱之前,最好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想这样对你比较有利。”

    希平只是淡淡地道:“我很喜欢打架,你呢?”

    洛土一愣,继而道:“只要有这个必要,我也会领教阁下的高招。请你放开
诗儿,也许待会打起来,我出手会轻些。诗儿,过来我这里!”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喜欢在哥的怀里,一辈子都喜欢。”独孤诗说出很
轻柔的话。

    洛土的心火大盛,然而他还是压抑住情绪,道:“诗儿,他有什么好的?长
着一个猪头脸,我洛土虽不帅,但也至少比他好看些,而且我是全心全意对你,
难道你不知道吗?”

    独孤诗再度扭脸凝视着洛土,道:“你见过浪无心吗?”

    洛土愕然道:“见过,怎么了?”他不明白为何独孤诗有此一问,这事与浪
少爷又有什么关系了?

    独孤诗道:“你觉得他俊美吗?”

    洛土老实地道:“浪少爷是洛土见过的最有风度最帅气的男人,所以他的身
边总有无数美女跟随,我也觉得很正常。”

    “哦,真是这样么?”独孤诗扭脸过来,面对着希平,仰脸痴看着希平被浪
无心打伤的脸,手儿轻举抚摸着,仿佛是自言自语地道:“哥,是谁打伤你的,
竟让别人说你是猪头脸?可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诗儿都能认出你哩!就算你
一生都是这张脸,诗儿也会爱你的,在诗儿心中,哥是最帅的,哪怕是浪无心也
不敢在你面前自称美男,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令女人心动的完美!”

    洛土听着独孤诗如此赞美希平,心里大怒,骂道:“诗儿,他这算完美,他
那脸能吓死无数小孩。”

    独孤诗很是生气,她不允许洛土如此说希平,回道:“为何吓不死你?”

    洛土被反驳得无言以对。

    希平道:“因为他整天照镜子,天天看着那鸟样,已经被他自己吓得麻木了,
当然不会被我吓着了。诗诗,我不想在这里看着他了,你知道我这人很容易做恶
梦的,嘿,这叫洛土的,但愿不要在梦里吓我,不然老子把他的脸打得更吓人。”

    独孤诗道:“哥,我跟你回去。”

    洛土忍无可忍,喝道:“黄希平,今天即使没有诗儿这事,我也非教训你。”

    希平一听,放开独孤诗,挑衅道:“妈的,老子今日与浪无心打得不过瘾,
正手痒。”

    他立即摆出他那令人发笑的架式,准备与洛土大打一场。唉,说来也够累的,
一天要打三四场架,与洛幽儿那一架打得最累了,但也最疯狂,他喜欢。

    独孤诗看到洛土的拳头闪烁了碳灰色的光泽,心知希平没有烈阳真刀在手,
打起架来可能不是这个以拳头著称的洛土的对手,于是道:“哥,诗儿要赶着回
去了,不要打了好吗?”

    希平并不清楚独孤诗的担忧,但看到她乞求的双眼,便站直身躯,搂过她,
道:“好的,反正也打了两架了,这一架就留到以后再打,先陪我的诗儿要紧。”

    希平搂着独孤诗就要走,完全不理对面怒火冲天的洛土。

    洛土不料这人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叫嚷着要打架,下刻就搂着女人说要
走,而且搂着的还是他洛土追了半个月的女人,他怎能放他黄希平走?

    他拦住希平,道:“小子,你怕了吗?怕了就自己滚蛋,别给老子出手的机
会。”

    希平笑道:“哟,我好怕哦,你不要打我!”

    他的眼神突然急变,双眼射出一种邪魅的光芒,那种似笑非笑的令人心寒的
邪芒直透洛土的深心,使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希平恰在此时平静地道:“我会给你一个炫耀你的拳头的机会,但不是现在,
请你让开!”

    洛土不自觉地偏开,希平和独孤诗走过他眼前时,他没有再出言,只是注视
着希平的背影,许久之后,方说出一句:“三弟说的也许是真的。”

    希平搂着独孤诗出了大地盟,道:“诗儿,他追你很久了吧?”

    “嗯。”独孤诗幸福地偎在希平的怀里,回脸仰看他,道:“从我到大地盟
之后,他就缠着人家,烦死了。哥,你是什么时候来到龙城的?”

    “昨天。”希平回答:“诗儿,徐老头知道洛土那小子追你的事吗?”

    独孤诗道:“好像知道的,但他没说什么。”

    希平略为沉思,道:“看来徐老头并不反对你另找男人,或许是因为洛土是
大地盟的人,他才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他儿子已经死了,到时他替他儿子写一封
休书,既不失自己的面子也讨好了大地盟,这老头,竟想拿我的诗儿作亲善大使,
我操,还好我来早一点,不然我的诗儿岂不是便宜了洛土那家伙?”

    独孤诗嗔道:“不管哥什么时候来,诗儿都会等的,诗儿心里只有哥一人,
难道你不知道吗?”

    希平笑道:“知道了,所以我才不管徐老头的意愿,他回来之后,最多不就
是和他干一架?”

    独孤诗道:“你总是这样,人家会为你担心的。”

    希平道:“担心什么?我是打架打大的,我还怕打架?诗儿,回去唱歌给你
听好吗?”

    独孤诗道:“嗯,诗儿很久没有听哥唱歌了。”

    也许因为血缘关系吧,杜思思母女以及风爱雨、独孤诗、独孤棋都乐意听希
平唱歌,但独孤明却并不欣赏,这算是独孤家族中的异数了。

    希平猛的亲了独孤诗一口,兴奋地道:“诗儿,就你最好。”

    独孤诗脸红了起来,看了看街上的人都拿奇怪的眼光看过来,她轻声道:
“哥,这是在街上,很多人在看哩!”

    希平笑道:“让他们看,我才不介意他们的眼睛,最好个个都得红眼病。咦,
诗儿,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最美了。”

    独孤诗心里吃了糖似的,娇声道:“才怪哩!”

    希平哄她道:“真的耶!不信我们去问问别人?”

    “不要,不去啦,很羞人的。”独孤诗埋脸入希平怀里,过了一阵,才抬脸
道:“哥,你为何不问她们两个?”

    希平愣了一愣,道:“你是说天风双娇吗?”

    独孤诗道:“嗯,她们都很想你,虽然她们口中不说,但诗儿看得出她们总
在思念着你。来到大地盟后,有许多人追着她们跑,她们却对他们不理不睬的。
哥,你恨她们吗?”

    希平道:“我怎么可能恨她们?然而她们都有点恨我的,特别是徐老头,当
是恨我入骨,如今也宣言与四大武林世家断绝关系了。唉,这死老头,怎就这么
小气?施竹生都到地狱去当人妖了,他却还是记着他儿子的仇。又不是我的柔云
杀了他儿子,他却硬想拿柔云垫底,难不成他要柔云到地狱嫁给徐青云?呸!”

    独孤诗惊道:“哥,施柔云也跟你了?她怎么会跟你?她不是很恨你吗?”

    希平道:“恨吗?嘿嘿,那只是她的执着而已,我会给她机会恨够我,直到
她不想恨我的一天,也许她会清楚我到底是她的什么人。诗儿,想要孩子吗?”

    独孤诗羞涩地道:“嗯,诗儿要替哥生孩子哩!”

    希平逗她道:“不怕徐老头?”

    独孤诗坚定地道:“有哥在,诗儿什么都不怕的。”

    希平仰天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叫你怕的,谁也不能欺负你,你是我的小诗
儿,谁敢对你不客气,我就不饶他。你从此与徐家断绝所有关系,这事我说了算,
徐老头回来,我就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与他的儿子不再存在着任何联系。”

    独孤诗仰脸回看希平,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到那抹闪动的邪魅,这令许多人
觉得心寒的元素,却叫她孤苦的心灵感到无限的温柔。

    她了解,只要这个男人的眼中出现这样的光芒时,他所说的都是不可变更的,
这样的他也许更叫她心动,但她更爱像个无赖或像个小孩的他,因为那样的他,
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

    她柔声道:“哥,诗儿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
介意的,只要有哥宠着诗儿,我就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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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0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七章 狗鞭靓汤

    华小波和独孤明赶回疯人院,天竺十二女还没有回来。到底往哪里去了,他
们也不知道,这两天来,她们总是往外跑,留在疯人院的时间并不多,似乎怕在
疯人院久了,真的变成了疯子。

    还好,这只是“风仁院”,并不是什么“疯人院”,只是叫着叫着怎么就像
“疯人院”了?这里住的人可都是很正常的哦,除了一个叫黄希平的疯子。

    这是大家没有找大地盟算账的自我安慰的理由──将就点吧,套句施竹生的
话,没落贵族,有什么好张扬的?妈的,烂地盟,瞧不起人!

    两人一进来,就被众女们围着,逼问疯子希平在哪里。

    华小波一句姐夫泡妞去了就打发了烦人的女人,独孤明抱着白灵却猛的朝华
小波使眼神让他快点想办法摆脱身边的女人,要知道,他们这么急赶回来可不是
抱老婆的呀!

    华小波会意,搂着春水悄问:“姐姐,柳儿、桃儿在哪里了?”

    春水瞪眼道:“问她们干什么?”

    华小波道:“杜夫人让我们回来叫她们到大地盟去哩,你帮帮忙好吗?今晚
我会尽全力服侍你的,嗯?”

    白慧哂道:“小波,是真的吗?你以为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们姐妹会不清楚?
说,是不是又准备拐骗人家两个小姑娘?”

    华小波立誓道:“如果我骗你们,我就被天打雷劈!”说得干脆,心里却道
:老子逃跑的功夫天下无敌,天打不着雷劈不中,嘿嘿!

    其实他们的女人也不会真的管他们这些风流事,反正早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
性格,身边的女人已是不少了,再多一两个出来也是平常的。

    春水道:“在厨房。”

    两人立即离开怀里的女人,跑向厨房。

    白慧看着两人的背影,道:“这两个混蛋,自己的女人都顾不及了,还不停
地去拈花惹草的,看来我们有得罪受了。唉,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他们!都是黄希
平的错,做事没半点责任感。”

    小月抗议道:“白慧姐姐,我大哥怎么没责任感了?”

    白慧道:“这事和你说不来,小月你,是不是也该找个男人了?你看这里有
谁合适的?”

    小月脸红道:“不了,我还小,不想找男人。”

    白慧道:“你还小?小月,你看看,杜鹃才十三岁,已经被你大哥骗上床了,
身为他的妹妹,你怎能不向他学习?而且──”她装出认真地看着小月,缓缓地
道:“小月,你似乎不是处女了?”

    小月的脸更红了,汪水似的双眼不停地眨着,垂首道:“白慧姐姐,不要说
月儿了,好吗?月儿怕你哩!”

    白慧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多问了,好吧,不为难
咱们美丽的月儿了。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男人是谁,相信大家也很想知道
的。”

    众女都点点头。\ 当然,有些儿个人是知道内情的,但为了配合大家,也只
有点头,表示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而感兴趣的问题太多了──太多的问题都是很难找到答案的。

    柳儿和桃儿正在厨房里煲汤,其实这事本来有疯人院的仆人做的,但她们硬
是要亲自下厨,还蛮勤快的,怪不得王玉芬这么喜爱她们了。

    她们怎么也料不到独孤明和华小波会在这时候跑进来找她们,当她们看到他
们俩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脸色就红了。

    柳儿急问道:“两位公子,有事吗?”

    两人看着面前的梦中情人,在以前,他们就安排好了,由独孤明追求桃儿,
华小波进攻柳儿,这是他们早就策谋好的,所以两人的目标很明确。

    华小波见柳儿发问,张开嘴就答道:“我们是来帮你们的忙的!这些大地盟
的仆人,一点素质都没有,竟敢叫客人自己下厨,他们跑到一边凉快去了。妈的,
真是什么地方养什么人,大地盟就不是东西。柳儿,这种粗活哪能让你们这种水
嫩嫩的女孩子做呢?我们来就行了。”说着,就去解柳儿腰间的围裙。

    柳儿退闪,惊叫道:“华公子,你别这样,柳儿本是下人,做这些事是应该
的。”

    华小波皱眉道:“谁说你们是下人的?谁说的,老子打烂他的嘴,敢说我的
梦中情人是下人?妈的!哎呀──”说错话了,快点改过来:“汤滚了,柳儿,
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桃儿已经跑过去处理突发事件,柳儿听到华小波的梦中情人,已经是不知所
措,此时听得华小波转口就问她,她更是不知如何应答,慌忙中道:“你说我是
你的梦中情人──噢不!你说汤滚了,华公子,我要看看汤好了没有。”她转身
就跑去与桃儿站在一起,悄声道:“桃儿,这可怎么办?刚才我说错话了,他们
两个很坏的,在神刀门时就盯着我们姐妹看,叫人多不好意思呀!”

    独孤明朝华小波竖起大拇指──行!

    华小波得意的眨眨眼,朝两女的背影呶了呶嘴,独孤明会意,两人就又走到
两女身旁,还是华小波先发言。

    “唔,好香哦,你们的手艺真的不错,煲的什么汤呀?”

    桃儿连忙盖上盖子,红着脸道:“没,没煲什么汤。”

    华小波不识时务地道:“明明煲着嘛,怎么说没煲?”

    妈的,死小子,就不能让一下美女吗?什么时候都想赢,怎不见你打架时这
么坚持?

    独孤明极是不满华小波的失常表现,恨瞪了华小波一眼,然后很有风度地俯
首对桃儿道:“需要帮忙吗?”

    桃儿道:“不要了,独孤公子,汤已经好了。”

    “能让我尝尝姑娘的手艺吗?”独孤明仍然保持他的假绅士风度,然而却遭
了桃儿无情的拒绝:“小婢的手艺不好,不敢在独孤公子面前献丑!”

    独孤明尴尬地咳嗽着,似乎两年前的那一次小感冒还未好。

    华小波忙站出来为独孤老大解困,道:“刚才那味道好美,我也想尝尝耶!”

    果然是好兄弟,华小波敢说敢做,一手一枝勺子,一手掀开煲盖,勺子迅速
地往里一扰,两女还来不及阻止,华小波就惊喊道:“咦,这是什么?你们煲这
个干嘛?”

    两女的脸忽地全红了,独孤明定眼一看:嘿呀呀,这不是狗鞭吗?没看错吧?
真的耶,不知是不是四狗那一条?惨了,惨了。

    柳儿怪叫道:“你们混蛋,以后不理你们。”跺跺脚,捧起煲子就欲走。

    华小波连忙拦住她们,道歉着请求:“两位姑娘,不要这样,都怪我!但我
也不是故意的,就请你们原谅一次吧?”

    两女道:“你们就是故意的,让我们难堪,你们不是好人!”

    独孤明在此险境中,发挥了他超常人的语言能力,道:“两位姑娘,其实你
们煲这个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动物和人是不同的,这些只是中药里补品的一种,
作为一种药,它救人的功能是神圣的,并不像姑娘像想中的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请问姑娘这些是为谁煲的?”他把责任推到了另一个人身上,这的确是语言中极
高明的一种语法──叫做借刀杀人,属独孤明专用的。

    果然,桃儿道:“是夫人让我们煲的。”

    借刀成功,杀人定不远矣!

    华小波及时道:“夫人吃这种补药?”

    这好像男人吃的耶,王玉芬吃了会不会长鸡鸡呢?

    柳儿轻声道:“好像是老爷吃的,我们也不大清楚,夫人常叫我们煲的,你
们不要告诉别人。”

    原来是杜庄主的补品,那就是理所当然了,两人对此失去了兴趣。

    独孤明道:“我敢保证,全世界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不对!”华小波改正道:“还有你们老爷和夫人是知道的,加两个,六个!”
他两手各伸出三个手指,笑得令人作呕。

    两女感激地道:“谢谢两位公子。”

    华小波直了直身,正经地道:“其实我们来,是有事找你们的。”

    两女见他很认真,问道:“公子,什么事?”

    华小波道:“其实是你们夫人叫我们回来的,他们让我叫你们过去,说有事
找你们。”

    “真的?”两女有些怀疑了。

    华小波道:“当然真了,我这么小,还没学会骗人哩!”

    柳儿道:“可是,夫人叫我们在这里煲汤的,这汤该怎么办?”

    华小波不用思考,张口就道:“你们夫人也和我们说了,如果你们没煲好,
就留着回来再煲,如果煲好了,就慰劳我们。要知道,我们大老远跑回来很累的,
不补补怎么行,是吧,独孤大哥?”

    独孤明几乎流口水了,忙道:“是呀,很累的,女人叫男人办事,当然要给
男人补补身体了。”

    桃儿道:“可是,这里离大地盟也没多远呀!”

    华小波肯定地道:“也不近!你们女孩子身体比较轻,走起路来不用力,我
们男人不同,身体重,走起路来就重了,而我们是跑回来的,就更累了。你们看,
我们身上的汗还未干呢!”

    独孤明心里实在佩服华小波了,刚才走过水池时,华小波往两人身上浇水,
他还怪华小波把他和衣服弄湿了,原来是有意为之,早有企图,用得恰当──无
论多少漂亮的语言,也无法表达他独孤明对华小波的佩服之情。

    两女对望了一眼,终于相互点点头,把狗鞭汤交给了他们。两人也不怕这高
浓度的热,在两女面前,把煲汤一扫而光。

    哈,女人真好骗!这几天真的有点肾虚了,正好有这大补极品,今晚看来能
杀敌于床上,威风四面了。

    两人在心里不停地发笑,一点也没想到这是杜清风的雄风激化剂,看来他们
被臭骂的命运不远了。唉,此两人,为了自己的威风,忘了别人的雄风问题──
王玉芬的一番心血又白费了。

    两女看着他们吃完,道:“好吃吗?”

    两人异口同声道:“绝对正点!”

    两女开心地笑了,道:“我们可以走了吗?夫人怕已经等久了,再迟会被骂
的哩!”

    华小波笑道:“那好吧,我们也想赶紧完成我们的任务。”

    “让两个娇美的女孩子被骂,是一个男人的耻辱。两位姑娘,我们走吧!”
独孤明欢喜极了,想不到这趟不但顺利,还有狗鞭补身,实是男人的光荣──怎
么可能是耻辱呢?他独孤明向来都不做这种事的,那是四狗的专利。嘿,吃他四
狗的狗鞭!

    两女跟着他们出去,然而后来她们才知道被骗,可是已经迟了,他们把她们
带出了龙城,直到第二天才回来,那时她们果然被骂了,但不是因为狗鞭,而是
因为她们及时地品尝了人鞭。

    独孤明说的不错,人和动物是不同的,人吃了动物的鞭是没人敢乱骂的,但
女人吃了男人的那一根,很多时候,都有很多人在一旁说三道四。

    柳儿桃儿被王玉芬骂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夫人,我们是被骗的,以后我
们再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还有以后吗?有,那是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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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15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八章 旧情重聚

    王玉芬是随华初开夫妇回疯人院的,杜清风和黄洋散会后便找独孤雪去了。
随行的除了黄大海和赵氏兄弟,还有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另外,最值得一提的
是,两女的师傅梦情也来了。

    梦情出现在大地盟,不但使得大地盟惊动,几乎整个武林都惊动。这位当年
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的月女,已经有二十年未在江湖走动,这次出现在大地盟,
在许多人的惊讶和猜测中,也使大盟增光了不少。

    回到疯人院,众女中有些认得梦情的,都跑过来向她问好。

    春燕见到梦情,激动的神情不能掩饰,她跑到梦情身前,久久地凝视她,喃
喃道:“小、小──你还认得我吗?我是小燕子呀!”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她们,暗道:怎么她们认识?

    梦情绝美如画的脸庞也是同样的激动,她的双眼中泛着泪光,道:“这些年
辛苦你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见到你了!唉,一眨眼,二十年就过去了,他还
好吧?”

    春燕点点头,垂首道:“我没有按你的吩咐管好他,但他很好,真的,我们
都以他为荣哩!”

    梦香和抱月两女的四双眼睛,看看梦情,又看看春燕,简直不敢相信她们的
师傅会与这个美丽的中年妇女是相识的,这叫小燕子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们
为何从来没听师傅说个这样一个人呀?

    华初开笑道:“你们不要闹得别人糊里糊涂的,有什么事,以后你们两个人
私下说,不要在这里吞吞吐吐的,多煞风景!梦情呀,我和真真都说他很好了,
你怎么也不相信,如今听了春燕的话,你总该放心了吧?”

    梦情拭了拭湿润的眼,与众人坐了下来,各自介绍了。

    梦情特别仔细地看了野玫瑰、尤醉、施柔云、杜鹃、小月五女,然后微笑着
轻轻点头,朝小月道:“月儿,过来让阿姨抱抱。”

    小月在长春堂时就与梦情相识了,此时听她如此说,便走到她身前。

    梦情搂着她,轻声道:“你大哥呢?”

    小月道:“他到大地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哩!阿姨,你是怎么认识我娘的?”

    梦情笑道:“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小月很乖巧地道:“嗯。”

    梦情放开她,小月坐回自己的位置,梦情朝华初开道:“初开,你不是说小
蕾也有来吗?怎么没见到她?”

    王玉芬道:“她行动不便,现在还躺在床上。”

    梦情惊道:“她受伤了?”

    王玉芬道:“这个,怎么说呢?是受伤了,不过,不是通常的那种伤──唉,
在这里说不清楚,你待会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

    其实很多人都明白,只是这些伤实在是不好说,就如同一个人放了屁,总是
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那个施放毒气者,有着相同的原理。

    春燕站起来道:“我带你去看看,如何?”

    梦情立即欢喜地站起来,道:“燕子,好的,我们去看看,也许我能治好她
的伤。”

    王玉芬叹道:“她的伤不需要治,也能自己好的,况且她本身也是个大夫。
只是,唉,她的事有些难处理──那小子,什么女人都敢搞,乱套了!”

    华初开和欧阳真相互对望一眼,两夫妇的脸都红了。

    梦情和春燕离开大厅,春燕就道:“小姐,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她扑到梦情的怀里轻轻抽泣,梦情搂着她继续慢步往前走。

    春燕又道:“小姐,我让他出现江湖,你不会怪我吧?”

    梦情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燕子?”

    春燕道:“小姐,我过得很好,只是小婢知道小姐定然是过得不怎么好的。
小姐,你不怪我吗?”

    梦情叹道:“也许这是命吧,他本该属于江湖的,我即使有十万个不愿意,
他还是弄得江湖乱七八糟的了。当年给他取名为希平,就是希望他永远平安且平
静安分地度过他的生命,到现在才知道这个名字取错了,直到现在,他也许还算
得上平安,却怎么也不可能平静的,不过是短短半年时间,他就在江湖上闹开了。
唉,若是让人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春燕道:“小姐,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林公子的消息吗?”

    梦情道:“自从那一战之后,就没有他的音信了,也不知他是死是活,有时
候还很恨他,丢下我们母子就不管了,但真的见到他,我也不知该如何。如今的
我已不像那时的年轻了,什么武林大局,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唉!”

    春燕叹道:“其实我总觉得林公子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他当年说没有杀四大
武林世家的掌门人,应该是没有杀的。如果真是他杀的,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不
会否认的。”

    梦情道:“也许大家都错了。”

    春燕道:“为何小姐当年不相信林公子呢?”

    “燕子,我们不要说这事了,好吗?”梦情拒绝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她换了
个话题道:“希平长得像谁?”

    春燕道:“他的身体很像林公子,但脸庞俏似小姐多些吧!只是他的双眼几
乎和林公子是一模一样的,但很奇怪,他的眼神有时候都像小姐哩,只有在他打
架的时候,才会出现与林公子同样的眼神。至于他的性格,许多都受到我那老头
子的感染,和你们两个都联系不上。反正他是那种让人头痛的混小子。”

    梦情道:“我当年就怕他像他父亲一样,所以才不准他涉足武林,看来他的
体内依然潜伏着他父亲遗传的冷酷和残忍,我真怕他成为继他父亲之后另一个杀
人狂魔。其实从他的干祖父到他的父亲,都曾血洗过武林,他能例外吗?”

    春燕道:“希平虽然好斗了些,可是他绝不会是嗜杀的人,我看着他长大的,
我了解他。小姐,他是很坏,但他不喜欢杀人的。这也许是他的身体里流着的血
有一半是属于小姐的。他平时都是很善良的,真的,燕子不骗你,小姐见到了他,
一定会喜欢的。毕竟,他始终都是小姐的骨肉呀!”

    梦情幽幽道:“是呀,他总是我生的,当年能够狠下心让你把他带走,多年
来却一直想念着他。如果一切重来,我宁愿背负所有的罪,也不会让他离开我的。”

    春燕道:“小姐,要把真相告诉他吗?”

    梦情道:“还是迟些吧,我怕他无法面对,况且,我自己也同样难以面对他,
毕竟,我欠他太多了,他会原谅我这个狠心的母亲吗?”说着,眼泪开始模糊了
她那美丽的双眼。

    春燕哽咽道:“小姐,他一定会的,你也有你的难处呀!”

    梦情强行笑笑,道:“燕子,他到底有多少个妻子?”

    春燕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似乎是多得不像话了。”

    梦情道:“我还想让梦香和抱月两个小妮子成为我的儿媳妇,现在看来还是
不要害她们的好。”

    春燕道:“小姐,我们家月儿也是希平的女人。”

    “什么?”梦情惊道:“他们不是两兄妹吗?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春燕把小月和希平之间的纠缠说了一遍,然后道:“希平和小月从小就分离,
并没有任何兄妹之情,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也不认得,然而却做了那种事,而到
得他们相认时,月儿已经以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深深地爱上了希平,我们也只
好睁一眼闭一眼。”

    梦情道:“其他人知道吗?”

    春燕道:“知道这事的人,应该也只有我们两夫妇。另外,我想希平的妻子
也是知道的。不过,她们都不说,好像默认了他们兄妹这种超常关系,也不知她
们是怎么想的。”

    梦香叹道:“还好!”

    两女谈说间,已是走到华蕾房门前。

    敲了门,里面传来华蕾的声音:“是谁呀?”

    春燕道:“蕾蕾,是我。”

    华蕾沉默了一阵,道:“进来吧,门只是掩着。”

    两女推门进去,华蕾见到梦情,眼睛瞪得老大,惊道:“梦情姐姐?!”

    梦情笑道:“你还好吧,小精灵?”

    华蕾脸红道:“嗯,很好。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梦情和春燕坐到华蕾的床沿,梦情道:“刚到的,专程来看看你。怎么,还
想着你的师兄不肯嫁人吗?你可不再是当年的小精灵了呀!”

    华蕾的脸更红了,嗔道:“姐姐,你不要取笑人家了。”

    梦情道:“我听说那坏小子总是惹你生气是吧?”

    华蕾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哪个坏小子?”

    梦情笑道:“你曾经说他长大会迷死一大堆女人的那一个呀,不记得了吗?”

    华蕾气道:“那小混蛋──咳!”她突然改口了:“姐姐,你说希平呀,他
不敢惹我的,我是他的长辈嘛!”

    “哦,真的?”春燕笑道:“我听说他帮你洗澡来着,是不是呀蕾蕾?”

    华蕾惊叫道:“你怎么知道的?噢,不是的,没那事,一定是别人胡说的。”

    春燕道:“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昨晚希平在你这里睡了一晚,而你今天就
起不了床了,你以后就跟着希平叫我们作娘,好不好?”

    华蕾轻声道:“不好啦,那样很羞人的,蕾蕾不叫,还是叫你们姐姐。”

    她终于承认了和希平之间的关系──没办法,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了,不承认
也不行。

    春燕笑道:“再羞人的事你都做了,还怕这一点吗?”

    华蕾脸红耳赤地争辩道:“可是,可是,都是那混蛋害的,他回来没有?我
饶不了他,他昨晚强逼我的,这账我非和他算清不可,哼!”

    梦情道:“真的是我们的儿子强逼你的?唉,以前你抱他的时候,总是不停
地亲他的小脸蛋,我那时就和你说,你这么喜欢他,等他长大了,就嫁给他好了。
想不到他长大了竟然来对你霸王硬上弓,看来你不嫁给他也不行了,我想,你不
久就会生出一个像他小时候一样的人儿出来了,有得你亲的,呵呵!”

    春燕也跟着笑了。

    华蕾羞道:“姐姐,你们不要告诉他我以前亲他的事,不然他就更得意了。”

    梦情道:“可以呀,不过,你得先叫我们一声娘,我们听着高兴了,就不说
了,嗯?”

    华蕾为难了,她们不过是比她大那么几岁而已,这一声“娘”,叫她如何开
口?可是,自己的小老公,偏偏是她们的儿子,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华蕾突然钻到被窝里,春燕却不放过她,掀开被子,道:“被单还没换哩,
你就钻到里面去,难道是想怀念昨晚的味道?”

    华蕾娇嗔道:“你坏透了,怪不得教出这么一个坏蛋。”

    春燕道:“蕾蕾,你说对了,就是我教他来对你使坏的哩!如果他不坏,你
不是要来跟我争那个死老鬼吗?老实说,你师兄可没有令你几天起不了床的大本
领,他现在连我都应付不来,怎么可以让你跟着我受苦,所以我就叫儿子出手帮
他的父亲,让他无论如何把你弄上床,他果然不负我所望。”

    华蕾脸色一黯,道:“他是因为受了你之命,才对我这样的?”

    两女了解她的心思,春燕笑道:“看你失落的,骗你的啦!你也不想想,他
第一次闯入你的浴室时,我还不知道他到了长春堂哩!他那个性,见了你这样的
大美女,还用得着我去命令他吗?”

    华蕾笑得灿烂,道:“你知道他色就得了,我说他强逼人家,你们当信了吧?”

    春燕道:“信,怎么不信?不过,他好像没有强逼你装疯卖傻地缠着他呀?”

    “是谁告诉你们的?是不是我大哥?羞死人了,呀啊──”华蕾怪叫出声,
夹杂着梦情和春燕的失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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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1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九章 清风孤雪

    在会议中,杜清风的一颗心就全部系在了独孤雪的身上,这么多年没见,她
还是没变多少,只是头上少了一头的黑色秀发,她带了一顶尼姑帽,可以隐约看
出一些短发已经留在她的头上了。

    整个会议,到底谈论了些什么,杜清风根本就不清楚,在他见到独孤雪的时
候,他已经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也许应该说,这劳什子会议,对于他杜清风来说
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独孤雪的突然出现。

    会议结束,杜清风与黄洋就跟着万妙到了她们的房间,万妙知道他们有事要
说,也就带着妙缘出去了,留下三人在房里。

    独孤雪坐在床沿上,对他们道:“坐吧!”

    杜清风和黄洋这两个情敌就坐成了一排,对面就是风韵依旧的独孤雪──此
刻的妙意。

    三人一时无言,相互对望了好久。

    黄洋忍不住了,道:“雪妹,咳,我该说什么?”

    独孤雪掩嘴一笑,道:“你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管不着你的。”

    “是呀,我怎么这么笨了?”黄洋拍了自己的前额,以示不再作笨蛋。

    杜清风终于发言了:“雪,你过得好吗?”

    独孤雪眼中闪过一丝忧怨,竟是如此的像杜思思,她叹道:“好与不好,也
总是过来了,何必回去计较?倒是你,还好吧?”

    杜清风道:“也就这么过了,只是有时想起你,总觉得欠你很多,也许是我
对不起你,否则,你也不会去什么万妙庵,且一去就是二十年,漫长的岁月呀,
却是眨眼间的事情。”

    独孤雪凝视着杜清风,这个曾是她丈夫的男人,如今也仍然是她的丈夫,只
是,她不做他的妻子已经二十年了,发觉他变得有些陌生,并不像年轻的他,也
许是因为老了。

    一个人老了,总是和气许多的,说起话来,三句中有两句是让人听不懂的,
或者是叹气成为了一种习惯。

    她曾经很爱这个男人,而正因为爱,所以她当年离开他,因为她以为他背叛
了她的爱情,然而事实证明是她错了,这个男人一直都爱着她,只是一个误会,
让她坚决地离开他二十年,而这段时间,也足够消灭任何一段爱情。

    她还爱他吗?是的,应该还有爱,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在她的生命中,却出
现了另一个男人,且她的肚子里还怀着那个男人的孩子。她还能重回杜清风的怀
抱,做回他的妻子吗?这么多问题摆在她的面前,她突然感到疲倦,不自觉地闭
上双眼。

    两个男人同声道:“你怎么了?”

    独孤雪深吸了一口气,睁眼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睏。”

    杜清风道:“你们刚到大地盟,应该是没休息好。雪,思思很想念你,为了
你,她有好多年没和我说话,这孩子!”

    独孤雪道:“清风,其实这事,说起来是我的错,你就一点都不怪我?”

    杜清风道:“有什么好怪的?谁对谁错不都是一样?都过去了,就不提了。
我只想问你,如果我让你回家,你会回来吗?”

    独孤雪道:“我已经没有家了,很多年前就没有家了。”她的双眼沾了泪,
是为这些年的孤寂而流的。

    黄洋激动地道:“你怎么会没有家呢?若杜老头不要你,你到我们家来。”

    独孤雪看着黄洋,这个男人也曾经疯狂地追求过她,只是她并不爱他,所以
才会选择了杜清风,而最后连杜清风也被她舍弃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爱情游
戏?

    她苦笑道:“也许我真的会到你们家,那时你不要嫌弃我才好!”

    杜清风脸色一黯,黄洋却高兴地道:“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嫌弃你的──唉,
只是,只是我家有个母老虎,也不知她同不同意我娶你!”

    黄洋有些心虚了。

    “黄小子,你别在这里扰水,她是我妻子,你娶什么?再乱说,我把你丢出
去!”杜清风野蛮地道。

    黄洋眼瞪着杜清风,抗议道:“喂,杜老头,我怕你呀?你除了用暴力,还
有什么比我强,有种咱们比医术!还有,别忘了,你两个女儿都是我们黄家的人,
都是我的儿媳妇,你敢对我怎么样?若不是当初你对雪妹不好,她会跑来当尼姑,
你以为当尼姑很好玩吗?你去当和尚给我看看?妈的,天天吃青菜,吃得人身上
都长青苔了。”

    杜清风皱眉道:“你话太多了吧?”

    “我觉得还少!”黄洋与他针锋相对,所谓的情敌立场,某些时候必须坚持。

    独孤雪道:“洋哥,不要怪清风,我都说了,这是我的错。”

    “好吧,我懒得和他争,他是永远也说不过我的。”黄洋嘴上这么说,心里
却别有想法:他向来都用拳头和我谈判,若非怕他的拳头,在情场上,我也不会
输给他──黄洋果然是长春堂的好弟子,有些华小波的作风取向,嘴里不说,心
里嘀咕不停。

    杜清风不理他的唠叨,朝独孤雪道:“你是决定永远不跟我回家了?”

    独孤雪道:“我只想看看思思,对于其他,我已经看得很开了。况且,你现
在也还有一个王玉芬,并不缺女人陪你。我既然已经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二十年,
即使再消失二十年,对你对我对大家也没有什么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杜清风沉默片刻,沉重地道:“我明白,雪。”

    黄洋突然朝杜清风喊道:“杜老头,你就这么算了,你争气点好不好?你还
要雪妹吃青菜吃到什么时候?你这老小子,当年那股劲到哪里去了?”

    独孤雪一笑,突然脸色大变,作出掩嘴要作呕之态,两人大惊,过去扶住她。

    杜清风急道:“雪,你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病了?黄洋,快给雪治疗!”

    黄洋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脸色苍白的独孤雪,突然放开她,对杜清风道
:“杜老头,雪妹只是有些疲惫,你让她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们该走了,不要
打扰她了。”

    说罢,猛向杜清风使眼色,杜清风扶独孤雪躺好,才依依不舍地跟随黄洋出
来。

    走出大地盟,黄洋突然道:“你知道为何我这么快叫你出来吗?”

    杜清风摇摇头。

    黄洋过了好一阵,才沉闷地道:“雪妹怀孕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杜清风双手抓紧黄洋的双肩,激动得一脸的苍白,
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

    黄洋道:“我刚才扶她的时候,就已经把了她的脉,从她的脉象显示出来的
结果就是她已经有了,所以我才迫不及待地要你出来和你说。”

    杜清风冷静下来,道:“她作了尼姑,怎么可能会怀孕?”

    黄洋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也该看到她刚才的表现了吧,你有过两个
老婆,你应该清楚的。”

    杜清风放开双手,无力地下垂,缓缓地道:“怪不得她开始留发了,也许是
因为这个,她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还要这样,唉!”

    黄洋道:“照我看来,要她重新爱上一个男人似乎没有那种可能,而她却有
了身孕,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是被人强奸的。”

    杜清风想了想,又摇摇头,道:“这不可能,如果她是被强逼的,以她的性
格,根本不会留着孩子。况且,我看不出她的心中有什么悲伤,她一直都很平静。”

    黄洋道:“性格会变的,都这么多年了,谁不会变呢?”

    杜清风喃喃道:“谁不会变?也许,大家都变了,再也不能回头了,其实能
再见她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这几年,我活得很无奈,真的很苦!即使她愿意
回到我身边,我也不敢接受她了,我这一生,对不起两个女人。”

    黄洋诧异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要如此说。杜清风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黄洋忽然觉得杜清风真的老了,心中升起许多感慨:人世桑田呀!

    黄洋道:“老兄,不要这样!”

    在这种时候,他终于喊杜清风作老兄了,这是多年的感情所形成的语言符号。

    杜清风苦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不要大惊小怪。我也不想追究雪肚
里的孩子是谁的,这些事,已经轮不到我管了,我也不想让她难堪。阿洋,答应
我,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黄洋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曾经也是同样深爱她的,我能让她受苦吗?”

    杜清风叹道:“雪,我只能为你做到这样了,你若有空,回去看看你的女儿,
她很像你呀!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因为她遇到了一个叫黄希平的恶魔。”

    他似乎在对独孤雪说话,然而独孤雪并不在身旁,因此,仿佛又是自言自语,
其中的意思很少人明白,但黄洋,他明白。

    “一个英雄往往叫一个女人伤心痛苦,而一个恶魔却会不顾一切地守护他所
爱的──因为恶魔为私欲而存在,我的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恶魔。”

    杜清风承认黄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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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1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二卷

第十章 月上梢头

    梦情要离开了,在她临走的时候,抱月突然说要在这里多待一会,梦情笑笑
答应了,梦香立即说师傅我也留下来陪抱月,梦情就自己走了。

    “娘,你哭了哩!”小月靠近春燕,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春燕道:“刚才风吹了进来,眼睛有点不适应了。唉,人老了,眼睛就是不
怎么好呀!”

    小月娇嗔道:“娘才不老哩,娘就像十八岁的小美人,嘻嘻!”

    春燕笑骂道:“你怎么可以调戏娘?”

    “谁调戏你了,娘?”希平搂着独孤诗出现在大厅门前。

    小月惊叫道:“大哥,不是月儿啦!”

    希平边走边笑道:“我不信!娘,是不是月儿在调戏你?看我打她的屁股!”

    春燕道:“你不要逗她了,难道你欺负得她还不够吗?”

    希平道:“她注定一辈子要给我欺负的,谁叫她是妹妹?”希平放开独孤诗,
拥住春燕,在她耳边轻声道:“娘,我又给你带来三个儿媳妇,你喜不喜欢?”

    春燕惊讶道:“哪有三个?不就是两个吗?”

    希平突然转身抱住抱月,掀开她的面纱,吻落她的红唇。

    抱月承受了他这出人意料的一吻,嗔道:“你坏死了!”

    春燕看清抱月,觉得有几分像小月,更是喜欢了,走过去道:“你叫抱月?”

    抱月点点头,脸儿有些红了。

    希平道:“抱月,叫娘。”

    梦香却突然道:“黄希平,你未免太过分了吧?我有说过把抱月嫁给你吗?
没有我的允许,抱月不能嫁给任何男人,这是明月峰的规定。”

    春燕脸色一黯,她知道梦香说的话是真的,她是明月峰出来的人,她明确这
一点──明月峰的人要离开明月峰而择夫,是必须经过月女同意的,梦香是这一
代月女,她是有这个权力的。

    希平失笑道:“很多事没得到你的允许,可我还是做了。你只说不准抱月嫁
给我,但没有说我不能娶抱月。嘿,你再大,也管不了老子,哈哈!抱月,再亲
多几下。”他搂着抱月又索吻。

    梦香如梦似的眼神一闪,走了过来,冷着声音──如同冷了梦的睡眠──道
:“我给你的时间不多,希望你尽快离抱月远点,我的耐性有限。”

    希平悄悄地朝抱月眨了眨眼,把抱月推向旁边的梦香,同时道:“好吧,我
把抱月还你,可是你不要后悔哦!”

    “哼──”梦香还没有哼完,就改为惊叫道:“黄希平,你敢对我轻薄?”

    原来希平要把抱月推到她的怀抱是个幌子,他就在那一刻双手探过抱月,改
为搂抱梦香,也是梦香该倒霉,被他抱了个满怀,她想挣扎,可是迟了,哪怕她
武功再高,此刻用在他身上也是无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被踢来拳去的男
人的力量会如此之大,她的双手在他的控制中,根本就动不了。

    在这厅里,身同感受的女人也很多,但最明白的就算尤醉了,她也是个武功
极高的女人,平时也总能随便一脚就把希平踢出老远,可当他抱住她的那个时候,
她就完全没辙。

    抱月在一旁惊呼道:“希平,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梦香在希平怀里没命地挣扎道。

    希平笑道:“抱月,你的这个小姐太臭屁了,什么事不好管,偏偏管老子要
娶谁!喂,梦臭屁,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只要答应让抱月嫁给我,我就放你一
马,要不,嘿嘿,咱们就这样耗着!”

    赵子威脸色铁青地走到两人旁,道:“黄希平,请你放开梦香姑娘!”

    他这一路过来,和梦香聊得很开心,且凭他一直以来对梦香的痴情,哪容得
希平此刻的行为?

    希平双眼邪芒一闪,扭脸盯着赵子威,缓缓道:“你很爱她是吧?”

    赵子威不答言,只是已经抽出他背着的双刀,大厅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尤
醉的剑也已出鞘。

    希平平静地道:“我现在抱着她,你可以问问她,是否同样爱你?如果她说
爱你,我立即放开,如果说不,对不起,虽然我也很不想,但我也会对你说不!”

    赵子威的双眼转盯着梦香那有些慌乱的如梦似的美眸,张口要问,却终是没
有问出来。

    “梦臭屁,你爱我们的赵二公子吗?”希平帮赵子威问了出来。

    赵子威的脸突然一红,绷紧的脸庞一松,双手一抛,双刀回到背后的刀鞘中,
道:“你不用问了,我不想知道答案,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放开她,我是她的
追求者,也是你的兄弟,我为她而拔刀,又因为你而收刀,你懂我的意思吧?”

    希平转脸看着梦香的双眼,又对赵子威道:“我想你会后悔让我放开她的,
这我也懂。”

    他松开紧抱着梦香的双手,而就在那一瞬间,众人的眼前一花,他那庞大的
躯体就朝后倒飞出去,撞碎了几张高椅,并把一扇墙也撞穿了。

    当众人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梦香和希平的影子,他们两个都在破
墙背后的另一间房子里,从那房里发出巨大的捶打声,以及梦香愤怒的嘶骂声和
希平痛苦的喊叫声。

    尤醉第一时间就朝着那洞裂口飞射过去,可就在她到达墙破之处时,发出很
大的冲撞响声,接着她就倒飞回来,脸色苍白,呼吸急速,并且阻止其他人的进
入。

    “不要过去,那女人发疯了,她的武功很强,连我都承受不住,你们这里更
没有人能够与她抗衡,她又在暗处,吃亏的是我们。赵子威,如果希平有什么事,
我绝不会放过你!”

    众人紧张之极,许多女人都担心得流出了眼泪,小月茫然地走过去,却被黄
大海抱住了。他知道,尤醉的武功比他还要高,却仍然被梦香暗里一掌震退回来,
小月如果过去,无疑是送死。

    然而许多人都朝墙破之处逼了过去,看来尤醉的语言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从,
就连她自己也是再次逼了过去,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

    “你们都退回来,我进去!”赵子威超越众人,快步往墙破处走去,双刀紧
握在他的双手中。

    抱月突然哭喊道:“小姐,你不要打他了,抱月答应你以后不再理他,听你
的话不嫁给他了。小姐,你放了他吧!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就当抱月求你了,
好吗?”

    赵子威刚走到破墙时,里面突然没有了一点声息,众人心中紧张,赵子威也
停住了脚步,下一刻他们就看到梦香从房子里出来,他们提着武器围了上去──
赵子威是唯一一个例外的,他倒退了;若他不倒退,梦香就无法走出来了。

    梦香对于众人的仇视视若无睹,她只是朝抱月道:“你是决定了?”

    抱月流着清泪,道:“小姐,我们走吧!”

    黄大海道:“想走,并不是这么容易的,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不管你是谁,若我大哥不能从屋子里活着出来,你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

    梦香的双眼中那如梦似的神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冷芒般的寒
光,手中的利剑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抱月走过去与她并肩而站,泪水爬满了她的脸,然而她还是含泪坚定地道: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小姐的。”

    雷龙叹道:“谁也不愿伤害谁,但事到了这分上,谁都得有自己的立场。抱
月,我们不怪你,只是很可惜,我们没得选择。”

    尤醉道:“我也没有选择,我必须为孩子的父亲报仇。”

    春燕流着泪走到梦香面前,道:“你到底把平儿怎么了?”

    梦香不答,冷眼地看着春燕。

    春燕道:“若平儿死了,你就完全孤立了,没有一个人会帮助你,就连你的
师傅,她也不会过问我们对你实施的任何报复手段,我很遗感,以这种方式来问
候你。我已经有许多年没动武了,我从来没想过,再次动武时,对手会是你!”

    她转身走到杜鹃身前,接过杜鹃手中的长剑,再度转身对着梦香,双眼中逼
射出一种寒芒,手中的长剑散射着一种淡白色的光芒,抱剑而立,剑尖平齐她的
眉尖。顷刻,在她的剑尖上升走一团圆月般的白烟滚动不已。

    抱月惊道:“月满梢头?!”

    梦香的眼神急变,道:“你是什么人?”

    春燕道:“你们的师傅跟你们提起过真燕吗?”

    “真燕师姑?”抱月再度惊呼。

    梦香的剑突然回鞘,闭上双眼,叹道:“你说得不错,我是完全孤立了,因
为黄希平的确命赴黄泉,我并不后悔杀他,我憎恶他,即使是同归于尽,我也在
所不惜。我并不想多造杀孽!抱月,回去跟师傅说声,就说香香对不起她,让她
伤心了。”

    “香香,很美味的乳名,真想香你一回!”这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众人齐掉头,惊道:“希平?!”

    “你不是死了吗?”梦香惊问出口。

    希平从破墙处走了出来,全身赤裸,强壮的男性躯干在白日光线中显得粗犷
而眩目。他的身体上全是伤痕,拳伤的、脚伤的、剑伤的,最重的伤是刺在胸口
的那一剑,但血,已经停止流了。

    他苦笑着对众人道:“对不起,衣服都被她这头母老虎粉碎了,我找不到一
块完整的可用的布。赵子威,脱件衣服给我!”

    赵子威把外套脱给了他。

    希平接过来就围住了他的胯部,然后在众人惊震的注视中,走到梦香面前,
道:“很奇怪我还活着?”

    梦香冷静下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人!我只想问你,为何要装死?”

    希平笑道:“没有原因,我向来都喜欢装死,很多人都知道,就你不清楚罢
了。梦臭屁,知道我即将要对你做什么吗?”

    梦香回复她以往如梦似温柔的声调,平静地道:“要杀梦香,就请动手!”

    “希平──”抱月欲说话,却被希平的手势阻止了。

    他转而对梦香道:“我很想杀你,然而有很多人不同意,只是有一点可以肯
定,你这一生,都无法逃脱我对你的报复!”

    梦香道:“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我并不惧怕,虽然你强悍到了可怕的地
步。”

    希平双眼的邪芒射入她的眼睛,脸上闪烁邪恶的微笑,道:“也许,你喜欢
我的报复。抱月,随你小姐回去吧!终有一天,我会让她无法阻拦我们的好事。”

    梦香道:“我不会感谢你!”

    希平道:“你会的。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得出来,虽然你的眼睛给人的都是迷
茫的梦幻似的感觉,但这一次,我直觉你的心存在着那么一点点的感激。梦臭屁,
我们这一架还没打完,记住,我没有输!”

    唉,这人,到这分上了,还死要赢,真不知他的脑袋是怎么转的?

    众人又一次叹息,然后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开了疯人院。

    小月和独孤诗扑到希平怀里哭泣。

    赵子威走过来,尴尬地道:“你,你没事吧?”

    希平笑道:“事是有的,不过,死不了。唉,今日打了三场架,这场我最吃
亏,梦臭屁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手下留情。”

    赵子威愧疚地道:“我不该让你放开她的。”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希平暴跳如雷,喝道:“你以为梦臭屁的武功很
差吗?她只是被我抱着了,才施展不出来,你却酸醋满天地跑来叫我放了她,我
操!要是我被她送到鬼门关,老子做鬼也会找你算帐。”

    赵子威垂下头来,他知道希平虽然对他大骂出口,但无疑是原谅了他,他还
能说什么?

    希平轻推开两女,拍了拍赵子威的肩膀,道:“还要继续追她吗?”

    赵子威抬头,凝视着希平,道:“还没有结果之前,我不怎么想放弃。”

    希平失笑道:“我支持你。但是,下次我抱梦臭屁的时候,你也要支持我,
别他妈的抽刀来跟我对干。你知道,用刀,我比你行;如果是以前,你的刀就回
不了你的鞘,但是现在,我把你当成兄弟,所以我宁愿选择放开梦臭屁。我说过,
你会后悔的,我并没有说错吧?”

    赵子威也笑道:“我是有点后悔,不过,你命很硬,因此你活得好好的,我
也就不后悔了。”

    希平道:“当然硬了,否则我撞了墙之后,为何还能叫得这么大声?我之所
以大声叫,是想要告诉你们,我黄希平还生龙活虎的,不要为我担心。你以为我
是因为痛才叫的吗?老子可是拳王,怎么可能轻易被痛苦打败?绝不叫痛!”

    妈的,死要面子!

    赵子威大笑,几个男人也跟着大笑,只留下女人轻笑中带着一些怨责。

    尤醉埋怨道:“看你还敢不敢乱抱女人?”

    希平抱住走过来的野玫瑰和杜鹃,笑道:“我这不是又抱着了吗?醉姐,你
要不要给我抱抱?”

    尤醉娇嗔道:“懒得理你!”

    春燕把剑还回给杜鹃,道:“平儿,你不回去换套衣服?”

    希平尴尬地道:“娘,我这就回去。”

    他放开两女,走到泪痕未干的施柔云面前,轻拥着她,柔声道:“和我回去,
替我着衣吧?”

    施柔云点点头,埋首入他的胸膛,轻声哽咽道:“她和你有很大的仇吗?”

    希平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人世间不是只有仇恨呀!柔云,以后不要理仇
与恨了,好不好?你单纯的心灵,不该守着那一点仇恨的,我并不怕你报仇,我
只是不想你过得不快乐。”

    王玉芬道:“你还是回去换你的衣服吧,别在这里说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
光着屁股吗?”

    “你不觉得我的光屁股很好看吗?”希平说罢,抱起施柔云就疯跑,杜鹃和
独孤诗在后面追。

    “黄希平,你敢对我这样说话?!”王玉芬叱道。

    真是色胆包天!

    众女的脸都红了,王玉芬和碧柔两女的俏脸红得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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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2:2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十三卷

第一章 诗的国度

    希平抱着施柔云回到房里,杜鹃和独孤诗跑了进来,把门反锁了。

    施柔云轻声道:“你放我下来好吗?”

    希平道:“不喜欢被我抱着?”

    施柔云又不言语了,希平叹息,吻了她的唇,然后才放她下地。

    施柔云站在希平面前,垂首道:“你的衣服在哪里?”

    “你自己找找,我的衣服都是玫瑰和醉姐放的,要穿时也是她们拿来给我的。”
他边说边躺到床上,看着三女,笑道:“这房子不小,就是床太小了,也只有一
张,不怎么够用,待会去叫仆人多搬几张过来,我今晚不想睡地板,嗯?”

    三女的脸有些淡红,杜鹃忙道:“我去找衣服,我知道在哪里。”

    施柔云也跟着杜鹃去选希平的衣服了。

    希平朝独孤诗招手道:“诗儿,过来。”

    独孤诗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赤裸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所造成的力感,是令
所有的女人都为之着迷的,她坐在床沿,娇躯伏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
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你都是无比强壮的。哥,
诗儿好想让你侵犯她哩,只是现在是白天。咦,哥,你好坏!”她感到希平下体
已经开始坚挺了,惊愕地坐起来,盯着他粗长的阳根,颤道:“哥,你的这么吓
人,诗儿很怕!”

    希平坐了起来,抱住她,笑道:“进到里面,你就会爱上它了,你信不信?
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

    独孤诗娇笑道:“才不!晚上才给你进来,你这人坏着哩,也不看是什么时
候,诗儿可没有你那么坏,她要到晚上才坏的,嘻嘻,只是对着哥你的时候她才
坏啦!在别人面前,诗儿可是很淑女的耶!”

    希平笑道:“我可从来就不觉得你淑女,我说过,要叫你再流血一次的,你
记得吗?”

    独孤诗道:“诗儿记得哩,可是,哥,有件事诗儿一直不明白,你是说女人
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

    希平此时正在吻着她的耳珠,就轻轻地回了她一声“嗯”。

    独孤诗细声道:“诗儿从来都没有流过血,和青云做第一次的时候也不觉得
很疼,青云那时还怪我不是处女,他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然而,诗儿在他之
前,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当时他冤枉诗儿了,人家很委屈哩,后来他也只
和诗儿好过几次罢了,诗儿知道他是因为诗儿没有流血而有些讨厌人家,所以不
想和人家好了。”

    希平一愣,骂道:“那混球,就因为你不流血,他就不喜欢你了?妈的,若
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干一架。”

    “你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了,还没够吗?整日想着打架,你的脸都成什么样
子了?也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杜鹃拿着衣服走到床前,狠瞪着希平,嘴里埋
怨道。

    希平无奈道:“有什么办法,别人要找我打架,我怎么能拒绝?你知道的,
我向来都不好意思拒绝别人。”

    杜鹃笑笑,道:“你逗够诗姐没有?我们要替你着衣了,如果在这里待久了,
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你在白日里做什么羞人的事哩!”

    “什么羞人?我现在就要和诗儿做了,我说过要她流血的,她刚才说的话,
让我觉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动物?”

    希平开始解独孤诗的衣衫,独孤诗半拒半就的与他嘻闹着,嗔道:“人家才
不是冷血动物!”

    杜鹃道:“你们两个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诗姐,你就不能让他先穿上衣服
吗?”

    独孤诗推开希平的嘴,扭脸道:“杜鹃,你帮帮我吧!他缠着我,我也是被
迫的。唔,哥,不要亲我嘴,我还要说话耶!”

    独孤诗还是被希平吻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杜鹃一看,把衣服丢在床上,道:“你们要闹就闹,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
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柔云姐姐,你要留下来吗?”

    施柔云连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抛到床上,牵着杜鹃的手儿转身出去。

    希平叫道:“你们不陪我了吗?柔云,你说过要替我穿衣服的,怎么还没穿
就跑出去了?你这小骗子,呀咦,你们不帮我把门关了?”

    两女已经出到门口,杜鹃回头笑道:“大色狼,叫诗姐帮你穿吧!门我们锁
不了。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来让你使坏,晚上才从你哩!”

    希平道:“小鸟儿,你第一次就是在白天里献给我的,现在倒变得不喜欢白
天了?”

    杜鹃脸一红,拉着施柔云就走,只听施柔云道:“杜鹃,白天和晚上有什么
区别吗?”

    希平听不到杜鹃的回答,因为她们已经走远了,至于杜鹃有没有回答施柔云
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须把门反锁了,否则,独孤
诗也不会让他的色心得逞──虽然女人总是张开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欢打开
门作爱的。

    他下了床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对独孤诗道:“你还要不要出去?”

    独孤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什么?”

    希平坐回床沿,道:“如果你还要出去,我就不侵犯你了,我穿好衣服就和
你出去,因为,我一旦侵犯你,你就没有行走的力气了。”

    独孤诗垂首无言。

    希平抚摸着她泛红的俏脸,道:“你不说话,我就帮你决定吧!”

    既然是他这条色狼决定的,当然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决定什么呢?

    独孤诗怯怯地道:“人家真的会没了力气吗?”

    希平邪邪地笑道:“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接着他就把独孤诗压到了床上,热吻起来,两手去解她的衣衫,独孤诗热烈
地回应着他,顷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希平丢到一旁凉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适中的胸脯上轻搓抚弄着,嘴儿滑过她洁白的颈项,轻声道:
“诗儿,你再也不是年轻美丽的寡妇,而是我黄希平最甜美的小妻子。”

    独孤诗呻吟道:“哥,无论对与错,诗儿都不后悔,只要哥不嫌弃诗儿就行
了,诗儿愿意一辈子都作你的小娇妻,为你生多多的孩子。”

    希平将她抱坐在怀里,凝视着她,叹道:“很多女人爱着我,都是不管对错
的,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们,所以对于这些女人,我只管爱与不爱,至于人世间的
对错在我眼里,只是一项并不怎么高明的游戏规则罢了。”他此时想起了小月和
独孤雪,还有睡在另一房间的华蕾。

    独孤诗抚摸着他那变了形的脸庞,轻声道:“还疼吗?哥,其实你最吸引人
的就是你的无知,因为你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在你的心灵里就创造了另一个
世界,那是由你作主宰的,所以你就显得绝对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
信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个女人,都将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愿意依
靠强者的。”

    希平空出在独孤诗身上的一只手来搔着她的头,道:“你怎么能说我无知?
我是无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无知的自吹自擂又开始了。

    独孤诗露出微笑,双手环着他的颈项,脸凑近他的嘴,道:“你别管我怎么
说你,只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就够了。哥,时候到了,你难道还要诗儿再等
吗?”

    “我的诗儿倒是挺会选时候的。”希平说罢,跳下床来,站在床前让独孤诗
横躺下去,提起她的玉腿挂在他的双肩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臀部,独孤诗的私
处就与他的男根相顶着了,他道:“诗儿,我要让你再痛一次。”

    独孤诗道:“嗯!哥,诗儿从来没觉得痛过,诗儿愿意为你痛一次,即使是
一万次的痛,诗儿也愿意承受。”

    希平突然让自己的男根变得粗长无比,猛然突进她的缝道里。

    独孤诗猛喊出声,一双手肘撑着床板往后顶,双腿僵硬,臀部上抬,脸部的
肌肉也在颤动,显是痛苦之极,她痛呼道:“哥,诗儿破了,好疼,你的东西怎
么会这么大?噢呀!哥,你停下来,诗儿不要了。”

    “你还是处女?”

    希平在刚进入独孤诗的时候已经觉得坚韧的障碍,他在那一瞬间,来不及思
考,他的男根便如铁钻一样刺穿她的障碍而直达她的花心深处,然而,独孤诗的
痛苦神态让他不敢继续,便同时把阳根缩小,抽了出来,往她的下体看去,惊见
那里有血流出。但他知道,独孤诗的通道并没有破裂,这血,来自她的处女膜的
撕毁。

    她竟然还是处女?!

    独孤诗也忍痛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下体,呆了好一会,才道:“哥,怎么
会这样?”

    希平坐回床上,搂住她,道:“也许不该问你,但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所以
我就问了。诗儿,徐青云那小子的阳根是不是很短?”

    独孤诗道:“哥,青云的东西是很短,但也挺粗的,只是他每次进来,诗儿
都觉得他顶着诗儿哩,并不像哥你进得这么深的,他好像从没进到人家里面的。”

    “也许是因为你的处女膜比较厚且膜孔很小,所以他并不能破去你的处女膜,
因此你也没有流血。”

    希平估计的不错,其实独孤诗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石女,她的处女膜的确
比一般的女人厚许多也强韧许多,且她的膜孔也比一般的女人小许多,所以男人
的阳根很难毁去她的处女膜,也只有他这种坚硬无比如同铁棒一样的阳根在不知
道的情况下以悍然的强势才能突破她的处女膜。然而,像独孤诗这种女人,通道
本身就很狭小,希平又以超常的尺寸强攻而入,自然会痛得她无法忍受了。

    独孤诗紧紧地搂住希平,惊喜地道:“哥,你说青云并没有进到诗儿的里面?
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诗儿外面胡搞的?哥,诗儿还能算是处女吗?”

    希平笑道:“现在不是了,不过,刚才还是的。徐青云真是失败,不怪得你
没怀上孩子了。诗儿,刚才是不是很疼?”

    独孤诗道:“嗯!人家差点痛晕过去了。”

    希平道:“那还要不要继续?”

    独孤诗放开希平,调了方向,直直地仰躺下去,道:“哥,我知道你的东西
很坏的,诗儿已经痛了一次了,你就缩小些吧!你现在足足比青云的大两倍哩,
我要你的像他的一样大,因为诗儿突然开始怕疼了。”

    希平伏身下去,压在她身上,缩小的阳根再次进入她的花道,然后轻轻地动
作着,道:“你一直都没得到过欢爱的高潮吧?”

    独孤诗迷茫地看着他,道:“诗儿不清楚什么是高潮,青云和我的时候好像
不怎么开心,我也就跟着开心不起来了。我从他,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但他
也没要我几回,许多时候都是我求他,他才给我的,那时我是为了要替他生个孩
子才这样的,毕竟我曾经是他的妻子。但以后我不是他的妻子了,无论从肉体上
还是感情上,他都不曾真的进到诗儿的国度,诗儿这一生真正的男人只有你!哥,
你真强,诗儿在痛苦中感到了你给予她的欢乐和快感。姐姐说得不错,你是一具
性爱机器,专为性爱而生的蛮牛,永远都能令女人欢叫的伟大男人!”

    希平的动作更加猛烈──笑话,有人表扬,当然要更加努力了!

    希平道:“看来你们姐妹俩在背后说了我许多坏话,我现在就整死你这小妮
子!”

    独孤诗呻吟道:“哥,哪怕被你整死,诗儿也心甘情愿!来吧!哥,以你最
强悍的方式征战你的美丽敌人,让她在死亡里品尝人生最动人的刹那!”

    希平听得她如此说,便把阳根增加到了她所能容纳的极限,然后以各种方式
侵占着她的最终领土。独孤诗在这个男人的强猛侵犯下,理智渐渐失守,在迷茫
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最强烈的性爱快感,她最后无力地瘫痪在他的怀
抱,从而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说得没错,一旦被他侵犯了,她就再也无力走动。她终于了解,杜
鹃为何要走出去了。

    杜鹃之所以不敢在白天里与希平欢爱,是因为她知道一旦那样的话,她就要
睡到明天,而让整个疯人院的人都知道她在白日里与希平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会
说她疯了的,她可不是希平,怎么能够疯呢?

    然而,独孤诗的确跟着希平疯了一回,也许还要疯一辈子,她很喜欢这种感
觉,如同她喜欢听希平唱歌一样──她爱他的一切,哪怕他是个十足的疯子。

    希平为她盖好被单,然后穿上衣服,关好门走了出去。

    在离开独孤诗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我说过,你是我的小娇妻,谁也不
能改变这个事实。”

    独孤诗那时已经昏睡了,她没有听到希平说的话,但在任何时候,她都坚信
希平会保护她,所以,不管明天如何,她依然选择了希平,依然安静地睡。

    也许,她曾经的确是徐青云的妻子,但现在的她,却只属于希平,只是希平
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她无怨,当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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